他们选出圣徒来,创造出‘圣徒世界’,圣徒正是真实人,是救世主弟弟。们生都以他们为目标向前迈进,累积善行、勇敢地思想和爱。经由从前画家,圣徒世界被视为位于黄金天国,描绘成充满光辉、美丽与和平——那正是前面所说永恒。那是位于时间与假象彼岸国度。荒原狼先生,们就属于那里,那里就是们故乡,们心都以那里为目标努力着。所以们向往死。只要到那里去,就又可以看到你歌德、诺伐里斯和莫扎特。则可以见到圣徒——克里斯多福[35]和尼里菲利普[36]等人,全都可以见到。有不少圣徒,原先都是罪大恶极人呢!罪也是成为圣徒路之,罪和恶都是如此。或许你会笑也说不定,不过经常认为也许朋友帕布罗也是深藏不露圣徒。啊!哈利,们为返家,必须在许多肮脏、愚蠢事物中摸索着通过去才行!没有人引导们。唯引导们,就只有们‘乡愁’而已。”
[35]克里斯多福(Christopher),位著名圣徒,生平却罕为人知。据称,他生于叙利亚或亚里西亚,大约是第3世纪中叶人。Christopher字面上意思是‘背负耶稣人’。
[36]尼里菲利普(PhilipofNeri,1515~1595)。家境富有,年轻时自律修身,追求学问;为逃避富裕叔父继承权,偷偷离家,到罗马去做家庭教师。1574年,同其他僧侣建立教派。
她又非常低声地说出最后个字。现在房间里安稳而平静,太阳即将沉没,那无数藏书,书脊上金字闪闪发亮。用双手扶住荷蜜娜脑袋,吻她额头,有如兄妹般,把脸颊凑上去,让她脑袋向靠近过来,就那样静止不动片刻。如果可以话,真想永远保持这个姿势下去,今天已经不想外出。可是大舞会前最后夜今晚,玛丽亚答应要和见面。
在到她那里途中,没有想玛丽亚,而是直在想荷蜜娜所说那些话。认为那切大概不是她自己思想,而是思想。眼光锐利她把那思想判读出来吸进去予以重现,所以思想采取具体形式,崭新地出现在面前。她陈述永恒思想,那个时候衷心感激。需要永恒思想。没有永恒思想,既无法活也无法死。今天,舞蹈老师——女朋友,再度赋予神圣彼岸、超越时间东西、永恒价值与神圣具体世界。忍不住想起在自己那个歌德梦中,以那样没有人性笑、以不朽玩笑嘲弄老贤人。现在终于理解歌德笑,理解不朽人物笑。这个笑并没有对象,只是种光,种亮度。是真正人冲破苦恼、恶德、迷惘、烦恼、人误解进入永恒中,进入世界空间中时留下来东西。“永恒”就是从时间解脱。也就是时间返回纯真,经过化身之后返回空间。
在们见面夜晚总是在那里用餐地方寻找玛丽亚,但她还没有到。在郊外安静小餐馆里,面对准备好餐桌坐着等待着时,又想起刚才交谈。那时候出现在荷蜜娜和之间思想,对来说其实早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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