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波进来看,“生乌贼气?”乌贼站在门口,看着。
哼声,不屑地撇撇嘴,“能背下整首《春江花月夜》,他可以吗?”
乌贼“操”声,冲挥下拳头,转身进屋子里去,小波笑,问:“你还有勇气滑吗?”
也笑,“为什没有?爱因斯坦做到第三个板凳,才勉强能看,别人学三次学会,大不学十次、百次呗!”
“好,明天继续教你。”
在旁看会后,就跑到院子里看书去。整本《雁儿在林梢》看完,望着头顶葡萄发呆。小说里男人真存在吗?会有个人这样爱吗?想到张骏,有喜悦、有惆怅、还有隐秘幻想和期待。也许将来有天,他会爱,就如小说中男主角爱女主角般。
第二天再去游戏机房时,门前水泥地已经干。乌贼和小波正在滑旱冰,两个人滑得都很好,吃惊地瞪着他们。
有人来买游戏币,乌贼脱下旱冰鞋,叫:“四眼熊猫,要去看店,给你玩。”
看着眼前半旧旱冰鞋,无限欣喜中有手足无措感觉。小波坐到旁边,帮调节着旱冰鞋大小,“试下。”
如穿水晶鞋般,小心翼翼地穿上旱冰鞋,感觉脚底下轱辘直打滑,站都不敢站起来。小波伸手,扶着他手,颤颤巍巍地站起来,他传授着经验,“先学习滑外八字,脚用力蹬,另脚借力往前滑,刚开始时,不好把握平衡,就双腿微弯,尽量把重心放低,记得身子要前倾,这样即使摔倒,也有胳膊撑着,不会伤到头……”
“不用你教。”
小波困惑不解,说:“你能告诉已经都告诉,下面靠是自己练习。”
小波默默地看会,笑着说:“那也好,旱冰鞋就放在院子里,你想滑时候,自己拿。”
从此后,游戏机房前就多道风景。每天中午,吃过午饭就会跑去练习,晚上也会练习,周末也会练习。总是记得小波传授,摔跤可以,但是不要摔到头。每次摔倒时,都记得用手保护自己,因为经常用手撑地面,感觉自己胳膊都摔短。
不记得到底摔多少跤,只记得那段时间,走路时候,都是打着摆,手掌上都是伤,有
在他搀扶下,开始滑旱冰,奈何这人真是小脑极度白痴,完全掌握不要领,常常摔跤。有时候,小波能扶住,有时候,他不但扶不住,还被带得摔倒。乌贼坐在门口大笑,“四眼熊猫怎这笨?滑三次就会滑,她这个样子要学到什时候去?”
瞪他,他却依旧笑。小波安慰,“慢慢来。”
们就在乌贼嘲笑声中,跤又跤地摔着,摔得胳膊都青,小波被拖累得也带伤。乌贼摇头笑,“太可怕!小波自己学得时候,没摔两次就学会,现在教你这个大笨蛋比自己学得时候还摔得多,打死也不去教女孩子学滑旱冰。”
滑个多小时,连自己站都还胆怯。乌贼呲着牙,不停地打击、羞辱,“太笨,李哥还说你聪明,聪明个屁!”
不吭声,脱下旱冰鞋,默默坐到院子中去看书,眼睛盯着书,脑海中却浮现着张骏牵着女生翩然而滑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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