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十七能帮上不少忙，看病、磨药、做药丸……忙忙碌碌
天。晚上吃过饭，串子看老木进
厨房，低声问：“这事就这
算？”
小六啃着鸭脖子，“不这算，你想怎样？”
串子用脚踢着石磨，“
不甘！”
小六把鸡脖子甩到串子脸上，打得串子捂着半边脸，“看这些年太纵着你，让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！
这世上，只要活着，就有再不公也要忍气吞声，就有再不甘也要退步，告诉你，就是那些王子王
他
手抚上小六脸，伏下身子，咬住小六脖子。
小六神体簌簌颤抖，猛地闭上眼睛。相柳舌尖品尝到血，心内震惊过后有几分然，他慢慢地吮吸几口，抬起头，“还敢胡说八道吗？”小六用力摇头。
相柳放开他，小六立即连滚带爬地远离相柳。
相柳倚着白雕，朝他勾勾食指，小六不但没走过来，反而倒退几步。相柳睨着他，含笑问：“你是想让过去吗？”小六急忙摇头，乖乖地跑过来，爬上雕背。
快到清水镇时，相柳脚把小六踹下雕背，小六毫无准备地坠入河里，被摔得七荤八素。他仰躺在水面上，看着白雕呼啸远去，隐入夜色尽头，连咒骂力气都没有。小六闭着眼睛，河水带着他顺流漂下。估摸着到回春堂时，他翻身朝岸边游去，湿淋淋地上岸，抬头看见十七站在前面。小六朝他笑笑，“还没睡啊？小心身体，早点休息。”从十七身边走过，十七跟在他身后，小六当作不知道。直走到屋子前，十七还是跟着他，小六进门，头未回地反手把门关上。
服都烤干。
小六爬上岸。“你赢，不过……”他从衣服里抓出条鱼，“捉条鱼，烤吧，正好饿。”小六真开始烤鱼，相柳说：“你小时候应该生长在多水地方。”
“会游水就能说明这个？”
“会游水不能说明，但游水让你快乐放松。你们人不停地奔跑追寻些很虚浮洞悉，可实际真正让你们放松快洞悉往往是你们童年时简单拥有。”
小六吹声响亮口哨，“都说你是九头妖怪，九颗脑袋起思索果然威力非同凡响，连说话都这有深度。”“你不知道这个禁忌话题吗？”
他赶紧脱下湿衣，随便擦下身子，光溜溜地躲进被子。
本该冰冷被子却没有丝冷意，放熏球，熏得被窝又暖和又香软，串子和老木显然不是怎细致温柔人。
小六只是笑笑，翻个身，呼呼大睡，疲惫身体连梦都没做个。
第二天，小六和什都没有发生过样，该干什就干什。
因为麻子在屠户高家养伤，老木虽然看上去恢复正常，却只在院子里忙，不肯去前堂见人，所以很多活都要小六干。
小六不怕死地继续：“真很好奇，你说九个头怎长呢？是横长排，还是竖长排？或者左右排列，左三个，右三个？
你吃饭时候，哪个头先用？哪个头后用……”小六嘴巴张不开。
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
相柳把烤好鱼拿过去，慢条斯理地吃起来，小六只能看着。
相柳吃完鱼，打量着小六，“其实比较爱吃人，你这样大小正好够每个头咬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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