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六缓半晌,才强撑着坐起来,可头也晕,眼也花,脚痛得根本走不。
被惊醒松鼠探头探脑地看他。
小六笑眯眯地对它们说:“看什看?看出丑啊?可没出丑,这是用小换大,至少下次见那魔头,他不会想捏死……”
天还未亮,十七寻过来,小六在堆断裂树枝中,蜷缩这身子酣睡,身狼狈,嘴角却噙着笑。
十七蹲下,小心翼翼地摘下他头脸上干草哭叶。小六脖子上有两个齿痕,隔着衣领,半隐半露。暗红痕,勾勒出隐约唇形。
“你想求帮你放人?”
“那娼妓馆是你们吗?”
“看来不是你们,也觉得这种刁难不像你行事风格。”小六咧着嘴笑,眼睛里闪着贼溜溜光,“不用你帮,去求另个人帮忙。”
白雕毛球飞来,绕着树打转,相柳轻飘飘地跃起,落在雕背上,“这就是你正事?”
“呃……串子亲事很重要……啊—”
“你有这本事?”
“他应该捉住就杀,可是他被仇恨和贪婪蒙蔽眼睛,用各种各样宝贝养着,逼吃很多很恶心东西,想把养得肥肥时,再吃,用灵血恢复他失去功力……哦,忘记告诉你,他其实已经不是九尾狐,而是八尾,她尾巴被剁根,元气大伤。他养三十年,就要大功告成,咳那天他不小心,在面前喝醉。”
“他把你养在笼子里?”
“嗯。”
相柳沉默瞬,手在小六脖子上摩挲,“是排解你寂寞蛇?”
它,山里日子再不寂寞。”小六咕咕地笑,“时间长,他发现越来越狡猾,吃不到,想离开,它不离开,追在屁股后面想杀。”
小六看着头上月亮,眉梢眼角有难言寂寥,“都说得上苍眷顾是神族,可看是人族,他们切都很神样,唯对不同就是他们寿命短。可你看那月亮,千年前就是这个样子,再美丽景色,天长地久也是乏味!”
“那条蛇,后来?”
“死!”
“你杀死?”
小六眼皮微微颤,“十七?”他睁开眼睛,对十七无赖地笑:“又走不。”
十七背起,小六温顺地伏在他背上。
小六休息三天,待拄着拐杖能走时,他让老木做些菜,请轩来喝酒
小六坐树枝被砍断,小六跌下。
噼噼啪啪,身体和树枝不停地撞击,虽然缓解下坠速度,同时也把小六撞得吐血。
砰—小六终于直挺挺地砸在地上,溅起团烟尘。
毛球乐不可支,在低空盘旋着,嘲笑小六。相柳立在雕背上,微笑着说:“你充其量就是那颗任人随便吃蛇蛋!”
毛球呼啸而上,相柳离开。
小六笑,“谁知道呢?也许才是逗你蛇。”
相柳放开他,“正事!”
“东槐街上娼妓馆是你们吗?”
“你问这个做什?”
“串子想娶那里面个娼妓。”
“不是,狐族王。”
“九尾狐?”
小六闭上眼睛,“九尾狐想抓,蛇咬认为只能它吃,它挡那只恶毒狐狸路,所以……就死!”
相柳轻声笑,“有意思,那只狐狸呢?”
“被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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