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六说:“记不得当时是怎想,伤心、失望、愤怒、不相信、恨娘、恨父王……反正脑袋晕沉沉。趁着侍女休息时,悄悄离开。也不知道想去哪里,,只是觉得不能再回五神山。可那是唯家,不知道该去哪里。向着冀州方向走去,因为听说娘就战死在冀州,不知道想做什,只是晕晕沉沉地走着。小时候大概长得还算可爱,路上人看到都会给吃,他们给什就吃什。有个伯伯请坐车,他说会带去冀州,就坐。他带去他山庄,直对很好,给讲故事,很耐心地逗笑,那时觉得,反正父王不要,找他做爹也是很好。有天,他对动手动脚,还脱衣服,虽然不明白,可王母曾说过女孩子衣服不能随便脱,不乐意,想推开他,他打,失手杀他。那时,才……”小六抬起手比画个人族八岁女孩高度,“大概这高。原来个人可以有那多血,衣服都被他血浸透。”颛顼这才明白为什师父当年找
睨着十七,“怎?你怕?”
十七微微笑着,“直都怕,有念想自然会生忧虑,有喜爱自然会生恐惧,如果不怕倒不正常。”
晕黄灯光下十七温暖,清透、平和,小六心也温暖。小六笑嗔:“听不懂你说什。”
十七把玩着酒樽笑,“以后,该叫你什名字?是时候能看到你真容?”
“父亲是俊帝,母亲是黄帝女儿轩辕王姬,大名是高辛玖瑶,因为额上有朵桃花胎记,爹和娘也叫小夭,取桃之夭夭、生机繁盛意思。现在,你还是叫小六吧!”
小六只回答十七第个问题,十七等好阵,她都没有回答第二个问题。
颛顼走出来,站在廊下说:“小夭,现在这个殿内只有们三人,想看你真容。”
小六向后躺倒,头搭在枕上,凝望着天空。半晌后,她才说:“这些过去事情只讲遍,如果日后父王和外祖父问起来,哥哥你去告诉他们吧!”
颛顼坐到她身旁,“好!”
小六声音幽幽地响起,“在轩辕黄帝和神农蚩尤大决战中,娘战死。娘在领兵出征前,把寄养在玉山王母身边,想回家,可等年又年,父王直没有来接回家。那时很不懂事,因为王母不喜欢说话,从不笑,每天都严厉地督促练功,十分憎恶她。有次父王派遣侍女去给送礼物,就藏在侍女车子底下,随着车子悄悄下玉山。本来是打算跟随侍女回到五神山,吓父王大跳,想亲口问父王为什不接回家,还想让他亲口告诉娘没有死。在路上,两个侍女窃窃私语,议论着。她们说很多娘和坏话,说是孽种,嘲笑不知好歹,竟然还闹着要回五神山,说父王永不会接回去,没有杀死已经是大发仁慈。那是才知道娘竟然自休于父王,她已不再是父王妻子!”小六呼吸声变得沉重,颛顼和十七都可以想象到,为避长者讳,小六说出话肯定只是侍女说过小部分,他们都难以想象当年幼小小夭躲在车底下听到这切时,该是多惊骇绝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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