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孙两人在庭院内慢慢地走着,小夭倚在窗边,不禁想起娘和外祖母,那时娘也常常搀扶着外祖母在庭院内圈圈散步。
颛顼搀扶着黄帝走几圈后,才扶着黄帝坐下,用些糕点,喝点淡茶。
黄帝漱完口、擦干净手后,好似不经意地把块桑叶形状小玉牌放到颛顼面前,“朝云峰本就属于你奶奶,这峰上从草木到
小夭坐在妆台前,随手打开个首饰匣,拿起套红宝石步摇。这些首饰依旧璀璨如新,就好似女主人马上就会回来戴起它们,可其实,即使在小夭记忆中,女主人也从未戴过它们。小夭把步摇放在发上比着,这步摇套三支,两支四蝶步摇,支双翅步摇,还有六支配套长短簪,累累串串红宝石,几乎要坠满全头,很难想象朴素憔悴外祖母曾戴过这耀眼炫目首饰。
“你若喜欢,就拿去吧。”黄帝声音突然传来。
小夭放下首饰,关好匣子,笑摇摇头,“女人戴这些东西都是为给人看,更准确地说是吸引男人看她。如果戴上这些,即使那个男人看,又怎知道他是在看,还是在看那璀璨耀眼宝石?万误会人家心意,却不小心搭进自己真心,岂不麻烦?”
黄帝愣下,小夭看着黄帝,像是说今天天气不错样,淡淡地说:“外祖母真很喜欢过你。”
黄帝盯着小夭,好似眼中又怒意,“怎可擅议长辈?”
事,也都是笑着回忆。
直到深夜,他们才回屋子,各自休息。
小夭以为自己会睡不着,可没有,躺在小时候睡过榻上,她很快就进入梦乡,睡得十分酣沉。
第二日,直到天大亮,她才起来。珊瑚说颛顼已经离开,离开前说去见黄帝。
小夭也不着急,慢慢地洗漱吃饭,等吃完饭,她走出屋子,看到凤凰树下秋千架。珊瑚笑道:“也不知道王子怎想,大半夜不睡觉,居然做个秋千。”
小夭无所谓地耸耸肩,“这人爱说话,外祖父若不喜欢听,就当没听见,反正你们装聋作哑本事都是流。”
黄帝盯小夭会儿,叹口气,“你竟然是这个性子,和你娘、你外祖母截然相反。”
小夭嘻嘻笑起来,对黄帝做个鬼脸,“像她们有什好呢?不过是便宜男人,苦自己!”
黄帝无奈,搁下棋子,对颛顼说:“不下,你饿吗?”
颛顼恭敬地站起,扶着黄帝起来,“爷爷,久坐后先活动下,再进食。”
小夭倚着门框,笑起来,鼻子却有些发酸。
珊瑚问:“王姬,荡秋千吗?”
小夭摇摇头,慢步而走,也没刻意去寻颛顼和黄帝,只是随便地逛着,不知不觉走到以前外祖母起居寝殿。门口立着几个侍卫,见到她,既未出声禀奏,也未出声拦阻。
小夭走进屋子,黄帝和颛顼正坐在暖榻上下棋。黄帝歪倚着,颛顼正襟端坐,不过两人表情倒是模样,都面无表情,无喜无怒,让人点都看不出他们心思。
小夭没理他们,依旧像是在外面逛时,边走边细细浏览,最后竟然惊讶地发现,这个屋子居然和小时候记忆变动不大,就好似外祖母依旧生活在这里,甚至连外祖母用过梳子、首饰都依旧在妆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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