颛顼笑起来,“小夭,你怨恨那两个侍女吗?如果不是她们说不该说话,你压根儿不用颠沛流离两百多年。”
“不,如果没有那两百多年,不会是现在。如果在父王身边平平安安地长大,也许会很幸福,可喜欢现在。现在什都不怕,因为已经历过无所有,不管遇见多可怕困难,都可以像杀死九尾狐妖样,手起刀落地杀掉那些困难。”
“如果没有王叔逼迫,不会孤身去高辛,就不会看到另外个世界;如果没有他们次次逼害和暗杀,不会变得更狡猾、更冷静、更有力量。苦难之所以能成为苦难,只是因为遇到它们人被打败,而们打败苦难,并把它们踩碎,揉进自己身体里,变成属于们力量,所以,们从不会把苦难看作苦难。爷爷和们是样人,正因为他明白,所以他才选择放手。”
小夭笑起来,“好吧,好吧,说不过你,以后注意些,不再刺激外祖父。”
他们已经走到凤凰树下,两人都停住脚步。颛顼抚抚小夭头,笑着摇摇头,“不必。你心里想什就说什,你是他外孙女,想他喜欢你对他坦率点,包括对他怨恨。他也不是般人,能受得起你怨恨。”
整座宫殿都出自她手,守护朝云峰第代侍卫也是她亲手训练。虽住在这里,但有自己侍卫,朝云峰侍卫直闲置着,既然你回来,他们以后就听你调遣。”
颛顼给黄帝磕头,把玉牌小心地收起来。
黄帝看他依旧喜怒不显、从容镇定,丝满意从眼中闪而逝。
黄帝说:“累,你们下去吧。”
颛顼和小夭行礼,告退。
小夭做个鬼脸,什都没说。
颛顼指指秋千架,“你玩吗?”
小夭笑坐到秋千架上,“为等着推秋千人来起玩。”
颛顼推着她背,把小夭送出去,次次,秋千荡得越来越高,小夭半仰着头,看着满天红雨,簌簌而落。
荡秋千人在,推秋千人在,凤凰花也依旧火红热烈,可小夭再不能像当年样,迎着风纵声大笑。他只是微微地笑着,享受着风拂过脸
两人走远,小夭低声问颛顼,“哥哥,你是真想回来陪伴照顾外祖父?”
颛顼点下头。
小夭不解地说:“你不怨他吗?可是有些怨他,所以刚才直拿话刺他。”
颛顼问道:“也许因为是男人,能理解他很多做法,处在他位置,他没有错。他选择是伤害不少人,甚至包括祖母、爹娘、姑姑、你和,但他成就更多人幸福。人们只看到他是创建轩辕、打败神农、统中原伟大帝王,却看不到他所做牺牲和他所承受痛苦。你知道吗?就在刚才他和下棋时,知道他背上旧疾在剧痛,可是他丝毫不显,每步落子都没有受到影响,依旧保持着最敏锐反应、最凌厉杀气。这样男人,即使他不是爷爷,也会敬重,而他是爷爷,所以不仅仅是敬重,还有敬爱。”
小夭叹气,“只能说,做他子民是幸福,做他亲人时痛苦,而你这个怪胎,他对你不闻不问,任由四个舅舅对你屡下杀手,你却依旧觉得他值得你敬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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