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们很快端上饭菜。用过饭后,防风邶斜靠在窗边坐榻上,边喝酒边看着窗外风景。
小夭睡眼蒙胧地说:“颛顼好像没养舞伎,你若想看,自己去问问婢女。”
小夭走进里间,垂下帘幕,侧身躺在榻上,闷头就睡。以前在歌舞坊时,两人也是如此,用过饭后,防风邶在外间看舞伎跳舞,小夭在里面窝在榻上睡觉,等小夭睡够,再商量去哪里玩。
隐隐约约,小夭听到防风邶说句什,小夭挥挥手,示意他别烦,她还没睡够。小夭身体不比防风邶他们,练早上箭,十分疲累,如果不好好睡觉,下午什都干不。
又睡会儿,半梦半醒中,听到防风邶和什人说着话,小夭以为颛顼回来,也没在意,手搭在额上,依旧躺着。
小夭这才发现早上心神不宁,牵错天马,这匹天马络头用黄金打造,有王族徽印,估计是专给黄帝拉车天马。
此时,整条长街只有她和防风邶在移动,小夭觉得很怪异,却无可奈何,只能摆出傲慢王姬样子,和防风邶行过长街。
防风邶低声说:“虽然脸皮厚,可众目睽睽下带着你进歌舞坊,还真有点不好意思。”
小夭笑,“说明你脸皮还不够厚,应该再练练。”其实,她也没胆子,怕传回高辛,让父王难堪。
小夭说:“去颛顼那里吧,他应该会在朝云峰用过晚饭才回来。”
夭瞪着他,“如果日后让发现你骗,就在你心窝子射上箭。”
防风邶笑起来,“你心里到底希望是谁呢?那个让你想毒死朋友?”
小夭指头松,紧绷弓弦弹出,箭贴着防风邶头钉入他身后树干上。防风邶笑着鼓掌,“这个师父教得不错!”
小夭抿着唇角笑。
防风邶说:“看你心情不好,今日别练!”
“听小夭说王子要用完晚膳才会回来,你若真有要紧事,不如派个人去轩辕山通传声。”
“已经打发
进宅子,小夭跳下天马,叹道:“这野路子王姬毕竟和阿念不同,看着那多人盯着,总会下意识地检讨自己做错什,难道是以前做当贼后遗症?”
防风邶半真半假地说:“不如你别当王姬,跟着四处去玩。”
小夭笑嘻嘻地说:“好啊,只要你能放弃切。”
防风邶哈哈笑起来,小夭笑睨他眼,话谁不会讲呢?浪迹天下当骗子时候,你说不定还在家里缠着婢女讨胭脂吃呢!
正厅是颛顼接待*员谈论政事地方,小夭带着防风邶去颛顼日间休憩花厅,隔子中间,悬着纱帘,外面大间摆放茶榻和几案,可待客,里面小间有睡榻,可小睡。
小夭抽箭,引弓对着树靶子,“今日心情不好,不练!明日心情太好,不练!人生多是借口放纵自己,有必有二,还学什?”
防风邶轻叹声,没再废话。他盯着小夭动作,时不时指点下小夭。
直练到晌午,小夭收弓箭。
两人和以前样,打算回轩辕城,去歌舞坊吃饭睡觉。
两人并骥行过轩辕街头,虽然小夭戴帷帽,可看小夭骑天马,再看到防风邶,几个心思活动人猜到是王姬,不禁激动地叫起来,行人听闻,纷纷让到路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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