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结束,馨悦和丰隆推门而进,丰隆笑道:“为听完你曲子,都在外面站好
颛顼听完,神情肃,忙快步走到屋外,叫来心腹侍从,低声吩咐几句。
颛顼也不问璟是什事,让婢女上酒菜,对璟笑说:“们边吃边等吧。”又对小夭说:“小夭,你也开坐。”
小夭坐下,颛顼和璟漫无边际地说着话,小夭觉得无聊,个人倒着酒喝,颛顼笑拍她头下,“你若再喝醉,丰隆和馨悦肯定以为你酗酒,如果酗酒名声传出去,你就别想嫁人。”
小夭不满地说:“谁又喜欢喝无聊酒?咦,你不是精擅音律吗?去奏首来听!”
颛顼自嘲地说:“在青丘璟面前,可不敢说自己精擅音律,不如让璟弹曲。”
小夭不满地质问:“那你为什不来?”
“有些事要做。”
小夭叹气,“你真那笃定,不会让别男人走进心里?”
璟摇下头。不笃定,就是因为完全不笃定,所以他才想出这个几乎算是釜底抽薪法子。
小夭无奈,“你……好笨!”
是这个要求,你根本不必开口。其实,和丰隆这次来,是有事想和颛顼商谈。”
“如果没事商谈,你就不来?”小夭咬着唇,蹙着眉。
璟心急跳下,有点迟疑地说:“本来丰隆想让等他起来,但……等不及,先来。”
“这也叫先来?到轩辕城已经二十个月。”
璟翻来覆去思索小夭这句话,觉得小夭这句话意思应该是认为他来得晚,可又不太相信小夭是这个意思,他不得不个字个字地揣摩,简直恨不得求小夭再说遍,让他再分析下语气。
璟说:“已十几年没有碰过琴。”
颛顼有些意外,说道:“那就献丑。”
颛顼坐到琴前,抚琴而奏,琴音淙淙,竟然是首小夭小时听过曲子,小夭叹息。
突然,璟俯过身子,在小夭耳畔低声说:“丰隆和馨悦到,你去里面。”
小夭忙回避到里面。
璟黯然,和防风邶潇洒风流、挥洒自如比起来,他确太木讷。
颛顼和阿念走进来,彼此见礼后,颛顼笑道:“不好意思,让你久等。”
璟淡淡笑着:“无妨,是没事先告知你。”他扫眼阿念,颛顼立即明白,对阿念说:“陪爷爷天,你也累,先去休息会儿。”
阿念知道他们有事要谈,可看他们不回避小夭,不禁心内很不痛快,却丝毫没表露,只乖巧地说:“好。”
看阿念走远,璟对颛顼说:“估计丰隆和馨悦待会儿就到,已通知过他们,他们进城,会立即悄悄赶来这里,和你碰头。今晚见过你后,他们不会再单独和你相见。”
小夭看璟默不作声,叹口气,起身要走。
璟把抓住她,结结巴巴地问:“小夭,你、你、你……想见?”
小夭看着他,璟不安地说:“知道有些笨,如果误会,你、你别生气。”
小夭好似又看到回春堂里十七,她下子心软,柔声问:“你想见吗?”
璟重重点下头,正是因为思念入骨,所以他反复思考后,想出个法子,先说服丰隆,现在又拉着丰隆和馨悦万里迢迢赶到轩辕城,来说服颛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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