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清楚地记得那是个夏日早上,她仔细地装好送给相柳毒药,去涂山氏车马行里,把东西送出,还想着相柳看到她那盒子绚丽美艳毒药该是什感觉,也许要骂她变态。
当她心情愉悦地走出车马行时,他翩翩而来,就像所有浪荡子勾引女人般,含笑搭讪,居然要教她射箭。小夭边好笑,边并不排斥他接近,也许是因为他总让她觉得熟悉。
从他教她射箭那日到现在,已经两年。
两年间,两人结伴玩遍轩辕城每个角落,他有时候失踪,有时候出现,随意随性,小夭都觉得他们能这天长地
颛顼大叫声:“来人!”
婢女们立即端洗漱用具进来,小夭和颛顼起洗脸,漱口。
婢女送来饭菜,小夭吃饭。
颛顼说:“昨夜应该算是奇耻大辱,好像再没血性也该发作下,所以得去找他们算账,你若觉得这里乌烟瘴气,就带阿念回朝云峰。”
小夭说:“你问下是为什倕梁要亲自带兵搜查。”
昨夜敢大声传话给倕梁婢女正在庭院内侍弄花草,小夭对她悄声吩咐:“看着他们。”就凭昨夜她敢对倕梁传话,小夭肯定她是颛顼人。
那婢女提着水壶,扫眼庭院外守着士兵,回道:“奴婢明白,若有事,奴婢必会立即闹起来。”
小夭笑起来,“你叫什名字?”
“奴婢潇潇。”
小夭去颛顼屋里,阿念也在,颛顼仍懒懒地半躺在榻上,满屋狼藉,衣箱敞开,被翻得乱七八糟,地上几件被撕毁衣袍。
邶扫眼小夭,小夭立即乖乖地闭上眼睛。她郁闷!她还是怕他啊!
好会儿后,小夭觉得头有些晕,却没吭声,这里是轩辕城,他伤必须尽快好!
防风邶停止吮血,他轻轻舔舐着小夭伤口,小夭血凝住,不再往外流,等他放下小夭手腕,已经看不出是伤,只像个激烈吻痕。
防风邶轻声叫:“小夭。”
小夭睁不开眼睛,喃喃说:“没事,你疗伤,睡觉就好。”
“你不说,也得要他们给个交代。”颛顼苍白着脸,出去。
小夭吃完饭,回自己屋子。
小夭怕扰到相柳疗伤,刚进门,就低声说:“是。”
她掀开纱帘,防风邶依旧静静地躺着。
小夭盘腿坐在榻上,静静地看着他。
阿念怒气冲冲地说着昨夜事,颛顼也好似十分生气,遍遍承诺,必要去找倕梁算账。
阿念看到小夭进来,心中有丝畏惧,瞪小夭眼,离开。
小夭在屋子里转圈,啧啧两声,“他们不会连你身子都搜遍吧?”
颛顼笑笑,“那倒没有,只是掀开被子看两眼。”
小夭沉默,他们竟然真敢!
防风邶翻翻小夭疗伤药,拣出瓶玉髓,喂着小夭吃。
防风邶躺下,闭目疗伤。
小夭觉睡到快晌午才醒,她睁开眼睛,立即去看防风邶,看他依旧闭目静静躺着,才放下心来。
小夭知道他虽不能动,却能听得见,低声说:“饿,去吃点东西。不会有人进来,你安心疗伤。”
小夭起身,把纱帘掩好,走到角落里,窸窸窣窣地把衣服换,梳好头发,走出去。边走边下毒,在门口又布层毒药,才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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