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念哭:“不是你和父王,没有你们本事,受剜心之痛,还能笑着过日子。只知道,如果没有颛顼哥哥,每天不管做什,点乐趣都没有,生不如死!”
“你这样,会让父王很难过。”
阿念抹着眼泪说:“父王都明白,要不然怎可能知道颛顼哥哥身边有女人事情呢?师傅王告诉,他还说颛顼哥哥会娶神农族馨悦。知道父王是想打消念头,但已和父王说,就是忘不!”
小夭不解,忘不?难道以神族漫长生命,都会忘不掉个人吗?
阿念哭求道:“姐姐,这世间除父王和娘亲,只有你能帮,姐姐,你帮帮吧!”
迟早会收做侍妾。”
“不仅仅会有这些女人,日后,若有女人喜欢他,想跟他,对他有帮助,他又不讨厌,只怕他都会收下。”小夭苦笑着摇摇头,叹道,“说错!只要对他有帮助,即使他讨厌,他也会收下。”
阿念困惑地看着小夭。小夭给她解释道:“父王拒绝从高辛四部纳妃,除你和,大概整个高辛再没有满意父王此举。很多人说,如果父王肯从常曦、白虎两部选妃,根本不会爆发五王之乱。虽然五王之乱被父王以铁血手段镇压,可死多少人?祸及多少部族?到现在常曦部和白虎部还心存芥蒂,是不是给父王添麻烦。如果这件事换成颛顼,他不会拒绝,有时候娶个女人,可以少很多纷争,让侍卫少死几十个、几百个,甚至能避免场战争,你觉得颛顼选择会是什?”
阿念张张嘴,却什都没说出来。
小夭轻轻叹口气,苦涩地说:“其实,也不喜欢颛顼这样做,但因为在民间流浪几百年,曾是最普通人,所以完全支持颛顼,也许,这就叫苦他人,泽被全天下。”
馨悦也叫过小夭姐姐,可阿念声姐姐,却叫得小夭心发酸。有种纵使满脑子
阿念沉默,眉梢眼角全是哀伤。
小夭说:“小妹,真不想你喜欢颛顼,让父王帮你在高辛好好选个夫婿,别惦记颛顼。”
阿念眼中泪花滚滚,盈盈欲坠:“也想忘记他啊!可是从出生就认识他,母亲又聋又哑,父王政事繁重,小时候说话晚,别人都怀疑是哑巴,他却毫不气馁,总是遍遍指着自己让叫哥哥,为逗说话,模仿各种鸟叫。别人在背后议论母亲身份低微,躲在角落里哭,他却鼓励去打回来。即使出门在外,他也记得每年给捎带礼物。从小到大,是他直伴着,所有记忆都是他身影,你让怎去忘记?这时间再到哪里去寻个男人能像他那解,懂心意和喜好?纵使他只给分,也胜过别人给十分。”
阿念用手帕印去眼泪:“知道你是为好,你是真把当妹妹,才会说这些话给听,可已经努力四十年想忘记他,真做不到!反反复复想很久,已经想明白,反正这世间除父王,又有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呢?纵使颛顼哥哥有别女人,只要他直对好,什都不在乎。”
小夭又是怜又是恨:“你、你怎就不能对自己心狠点?哪里就会离开个男人,真没办法过日子?不过剜心之痛而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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