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个女人逼得生两个儿子后,还想分开,可见串子犯不小错,但对与错、是与非,可时而论,也可世而论。显然过世,到要盖棺论定时,桑甜儿觉得当时没有做错。小夭问道:“人只能看到时,看不到世,如何才能知道时决定,纵使时难受,却世不后悔?”
桑甜儿道:“你这问题别说回答不,只怕连那些活几百年神族也回答不。人这辈子不就像走荒路样吗?谁都没走过,只能深脚、浅脚跌跌撞撞地往前走。有人走荒路风景美,有人走荒路风景差点,但不管什样风景,路途上都会有悬崖、有歧路、
小夭愣住,呆看着老婆婆:“甜儿?”
老婆婆愣愣,眼中闪过黯然,说道:“自从家串子过世后,很久没听到人叫这个名字。你怎知道叫桑甜儿?”
小夭说:“……听镇上老人偶然提过次。”
桑甜儿笑起来:“肯定又是在背后念叨本是个娼妓,不配过上好日子,可偏偏和串子过辈子,生四个儿子个闺女,现在有十个孙子、八个孙女,三个重孙子。”
“老木、麻子、春桃她们……”
婆婆,看上去很老,可精神依旧好,头发衣服都整整齐齐、干干净净,笑眯眯地看着孩子们玩闹。
老婆婆对小夭招手:“小姑娘,到太阳下来坐着。”
小夭走过去,坐在向阳墙根下,十分暖和,有种春日舒服感。
老婆婆说:“以前没见过你,你是宝柱……”
小夭不知道宝柱是谁,也许是相柳幻化某个人,也许是相柳下属幻化某个人,反正应该是这位老婆婆邻居,小夭随口道:“亲戚,最近刚来。”
“都走,只剩个。”
小夭沉默良久,问道:“老木……他走时可好?”
“老木虽没亲生儿子,可麻子和串子把他当亲爹,为他养老送终,不比亲生儿子差,和春桃也是好儿媳妇,伺候着老木含笑离去。”
小夭微微地笑,她逃避着不去过问,开不是不关心,而是太关心,知道他们安安稳稳辈子,终于释然,小夭问桑甜儿:“串子有没有嫌弃过你?你有没有委屈过?这辈子,你可有过后悔?”
桑甜儿觉得小姑娘问话很奇怪,可从第眼看到她,桑甜儿就生好感,莫名齐妙,难以解释,就是想和她亲近,桑甜儿道:“又不是娼妓和恩客,只见蜜糖、不见油盐,过日子怎可能没个磕磕绊绊?生两个儿子后,都差点和串子闹得真分开,但禁不住串子求饶认错,终是凑合着继续过,待回过头,却庆幸当时没赌那口气。”
老婆婆说:“是不是被孩子给吵到?你还没生孩子吧?”
小夭叹口气,说道:“谁知道这辈子有没有福气有孩子。”她悔赤水族长婚,跟着个野男人跑掉,这辈子只怕再没男人敢娶她。
老婆婆道:“有没有福气,是你自己说算。”
听这话倒不像是般山野村妪,,小夭不禁细看眼老婆婆,又看看四周,只觉有点眼熟。如果把那排茂密灌木丛扒掉,让路直通向河边,如果老婆婆屋子变得小些、旧些,小夭迟疑地问:“这是回春堂吗?”
老婆婆说:“是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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