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记得,她和颛顼第次来赤水秋赛时,看到过这片荒漠。小夭问璟和蓐收:“你们知道这里为什有片荒漠吗?”
璟说:“传闻里面住着个大妖怪。”
小夭眼睛突然直,璟顺着她视线,转头看去,竟然看到俊帝。他袭普通白袍,迎风而立,眺望着荒漠尽头,没有帝王威严,反倒有几分江湖游侠落拓不羁。
璟作揖行礼:“陛下。”
俊帝向着小夭走去,抓住小夭手,带着小夭飘起,飞向河岸,璟赶紧跟上。
小夭摇摇头。
璟说:“那们就借他们船行程吧,掌舵是神族,船速很快,路不停话,不过三四日而已。”
小夭苦涩地说:“只是觉得,他们这样子好像生怕在高辛境内逗留样,非要亲自押送到赤水。”
璟沉默瞬,指着海面上呼啸而过群海鸟说:“看!”
小夭随着他手指方向,看到水天辽阔,万物自由,烟霞缥缈中,五神山若隐若现,想到这样美景此生只怕是最后次看,不禁凝目细望。
生意?竟然说那久?他……现在就进去吗?”
璟抱歉地说:“陛下让们下山,说船会送们去赤水。”
小夭心里十分失望难过,却做出丝毫不在乎样子:“早就和你说,这片土地上从国君到百姓都不欢迎,算,不见就不见,们走吧!”
从云辇下来,小夭看到艘刻着高辛青龙部徽印船停在海中,蓐收凝水为桥,请璟和小夭上船。
小夭走得飞快,好似刻都不想停留。璟边走边思索,不明白他究竟哪里做错,以至于让俊帝改变心意,竟然将他和小夭赶下山。
待三人落在岸上,璟回头看去,船没有减速,就好像什事都没有发生过样,依旧向着前方行去,船员在甲板上忙忙碌碌,准备着到码头卸货。
小夭抽下手,俊帝没有松开,小夭赌气地说:“你都已经不承认是你女儿,干嘛抓着不放?”
俊帝拉着小夭向沙漠深处走去,小夭拗不过他,只能跟随而行。
刚开始,地上还有些骆驼刺之类生长在沙漠中植物
四日后,船进入赤水,小夭本以为蓐收会找个码头靠岸,让他们下船,不想蓐收竟然逆流而上,丝毫没有靠岸意思。
小夭惊疑不定,但看璟派淡然,索性不再着急,等着看蓐收究竟想干什。
船向着赤水城方向行去,当年,蓐收送亲时,走就是这条水路。小夭倚着栏杆,还有闲心打趣:“蓐收,你难道还耿耿于怀逃婚?想把押送到赤水家,让他们惩治番?如今可是人见人嫌,赤水家不知道多感激当年逃婚呢!”
蓐收正和璟说话,全当没听到她打趣,反倒璟似笑非笑地瞅小夭眼,瞅得小夭不好意思起来,扭头去看岸上风景。
因为水汽充沛,土地肥沃,两岸直郁郁葱葱,突然,片寸草不生荒漠出现。
待小夭和璟上船,船立即出发,向着西北行去。
小夭对蓐收说:“们自己会回去,你送们出五神山就行。”
蓐收板眼地说:“陛下旨意是到赤水。”
小夭恼怒,叫道:“璟。”
璟心内动,拉着小夭走开,低声问:“你还有心情去东海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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