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恹恹坐在廊下发呆,黄帝也不去理她。
小夭直坐到中午,突然跳起来,拿起弓箭,冲到山里,恶狠狠地练两个多时辰箭术。累极时,她爬到榻上,
“你想站到高辛边,帮高辛大轩辕吗?”
小夭摇头:“不过是懂点医术和毒术,哪里有那个本事?再说,虽然讨厌颛顼这做,但绝不会帮别人对付颛顼。”
“小夭,这是两位帝王之间事,你什也做不。”
“可是他们个是最亲人,个对有养育之恩,难道真就....冷漠看着吗?”
“你不是冷漠看着,你是痛苦地看着。”
小夭探头闻下,惊喜地笑道:“好香!”
她放下手中簪子,指指自己发髻,转过身子,微微低下头。
含笑香气悠长,沁人心脾,花形却不大。盛开花也不过拇指大小,并不适合插戴。Z想想,选枝长度合适含笑,将枝条绕着发髻,插半圈。
“好”
小夭举起镜子照,只看发髻右侧密密地插着含笑花,呈半月形,就像是用蓝宝石打造半月形花簪,可纵然是世间最好宝石,哪里有这样沁人心脾香气?
累,倒也相信,唯独王后馨悦不相信,可如果不相信,她觉得那个猜测太让她害怕,所以她宁愿相信。
黄帝走出寝室,看到Z端坐在竹榻上。榻上被褥和昨夜模样,案上棋盘却已是半满,显然他夜未睡,直在和自己对弈。
黄帝低头看会儿棋盘,温和地说道:“颛顼是帝王,他能允许小夭用酒盏砸他,愿意苦苦求小夭原谅,却不见得能允许外人看见他狼狈。颛顼和小夭自小经历坎坷,很多时候,在他们之间,也是个外人。”
Z躬身行礼:“明白,谢谢陛下呵护。”
黄帝说:“你是个聪明孩子,定要记得过刚易折,过强易损。”
“涂山Z!”小夭瞪着Z,“现在你还打趣?你知不知道昨晚胡思乱想夜?”
Z掐掐小夭脸颊;“别什事都还没发生,就想最坏结果,这场仗没个二十年打不完。现在轩辕国不是当年轩辕国,黑帝不是当年黄帝,俊帝也不是当年蚩尤。”
黄帝站在门口扬声问;“你们是吃饭呢,还是隔着窗户继续谈话呢?”
小夭不好意思,大声说“吃饭!”
用完早饭,Z下山两人。
小夭放下镜子,说道:“谢谢你,不仅仅是花,还有....带给你所有为难。”
Z轻弹小夭额头下:“是谁曾和说,两人要相携走辈子,自然该彼此看顾?”
小夭低下头,沮丧地说:“Z,该怎办?”
“你觉得你有能力让黑帝陛下撤军吗?”
小夭摇头,他太解颛顼,他想得到东西,没人能阻止。
Z说:“记住。”
黄帝笑道:“去看看小夭吧!起用早饭。”
小夭洗个澡,坐在小轩窗下梳头,挽好发髻,正对镜插簪,看到Z从山谷中走来,只手背在身后,踏着晨露,行到她窗前。
小夭看他衣衫依旧是昨日,显然没有离开过小月顶:“你昨夜.....歇在哪里?”
“在黄帝陛下房内借宿夜,”Z将束蓝色含笑花递给小夭,娇嫩花瓣上仍含着露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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