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歪靠在榻上,手却无意识地直写着“相柳”。
苗莆实在忍不住,问道:“小姐,你每日都在写那个名字,有时候还念念有词,‘是你、不是你’究竟什意思?”
“在思索到底是不是他做
小夭说:“在你回来之前,不会离开小月顶半步。”
左耳道:“好!”转身就走。
苗莆满面担忧,都顾不上和小夭说声,就追出去:“喂,你等等,给你准备点东西。记住啊,小姐不是要他命,你不需要靠近,只需要弄点动静出来,让他感受到有危险就可以”会儿后,苗莆噘着嘴,脸怒气回来。
小夭笑道:“别担心,左耳远比你想象聪明厉害,只要别碰到”小夭笑意淡去,只要别碰到那个比他更厉害同类,无论如何,左耳都能保住性命。
苗莆恨恨地说:“才不担心他呢!谁会担心那个野蛮无礼、粗鲁愚笨家伙?”
大,Z若不在,确能让赤水氏变得更强大,但小夭想起丰隆提起Z时悲伤,出征前,丰隆和她告别时爽朗笑声,抹去赤水氏名字。
鬼方氏
最后,小夭视线停在相柳名字上。
相柳――贼喊捉贼不是没有可能。防风意映隐居在清水镇,瞒得天下人,却不可能瞒过相柳。杀Z,看似相柳得不到任何直接好处,却可以给颛顼带来很多麻烦,处理不好就发氏族纷争。相柳偏偏最近才揭露此事,如果小夭宁可错杀,也不愿放过,以小夭冠绝天下毒术,必定会有很多氏族族长和长老莫名而死,定会引发所有氏族恐慌和猜忌,只要相柳善加利用,很有可能变成场浩劫,让共工得益。
小夭用手指遍遍描摹着相柳名字,是你吗?是你吗?
小夭忍不住摇摇头,女人,你另个名字应该叫口是心非。
经过大半年仔细调查,小夭留下几个名字被抹去,只剩下“相柳”。
小夭昼思夜想,时不时会在案上、地上写下“相柳”二字,对着发呆。其实,能分析都分析过,现在心里翻涌句话不过是:是不是你做?
苗莆很担心小夭,她完不知道小夭到底在做什,有时候小夭像被遗弃孩子,非常迷惘悲伤害;有时候她又像是出鞘利剑,在冷酷地择人而噬。如果换成往常,陛下应该能发现小夭异常,可是因为丰隆将军意外死亡,陛下十分忙碌,每次来都心事重重,略微坐下就走,偶尔待得时间长点,却是和黄帝陛下商量事情。
潇潇像以往样来问过她小夭事,可苗莆不敢说,也不能说。她主人只有小夭人,未经小夭许可,说出任何话都是背叛。苗莆只能奏报切正常。
苗莆好奇地看着案上留下几个名字,不明白小夭为什半夜都不肯睡,对着几个名字发呆。“小姐,你写他们名字做什?”
小夭笑笑,将案上名字抹去,苗莆却畏惧地打个寒战。小夭神情很像陛下对潇潇下旨时神情,云淡风轻句话,却是无数人性命。
“左耳。”小夭叫。
左耳从窗户外翻进来,小夭说:“你去刺杀防风氏族长,但不要杀死他。刺杀他三次,看他能调集到多少高手保护自己,回来告诉。”
左耳不说话,也不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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