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莆被吓跳,不敢再说话。
璟端大碗烈酒,半强迫着小夭喝下,他柔声问:“你还要听吗?如果不想听,陪你喝酒。”
小夭扶着额头,对苗莆说:“你继续说吧!”
“赤水族长死后,陛下命令不惜切代价,全歼共工军队!蓐收大将军集结二十万大军围剿共工军队。在轩辕猛烈进攻下,共工军队节节败退,缩在深山不出,不正面应战。蓐收大将军坚壁清野,放火烧山,逼得共工不得不撤出山林。陆上都是轩辕军队,不仅有蓐收大将军军队,离怨将军二十万大军也随时可以策应,共工只能率领军队逃往海上。蓐收大将军早料到共工只能逃往海上,早派精通水战禺疆将军率领水兵把守,准备截杀共工。本来接话万无失,可相柳实在厉害,竟然带着队死士,以弱胜强,击退禺疆将军,为共工开出条血路。但蓐收大将军、禺疆将军路紧追不放,连追击几日几夜,最后,终于在海外个荒岛上追上共工。蓐收大将军领兵将海岛重重包围,据说都动用上古神器设置阵法,就算共工是条小鱼,也逃不掉。禺疆坚决则带兵攻上荒岛,和共工展开激战……”
苗莆声音小下去:“千多人对十万大军,没有个人投降,全部战死。禺疆是神族第高手,却直打不过早已受伤共工。后来,蓐收大将军下令所有士兵万箭齐发,共工被万箭射杀。他死后,露出原身,是九头妖……蓐收大将军这才知道上当。”
。
璟担心叫:“小夭!”
小夭喃喃说:“不可能!不可能!他不可能就这死!点感觉都没有,什感觉都没有……”她突然想起,情人蛊已经被王母解,她确不可能有感觉,小夭眼前发黑,身子向后软去。
璟忙扶住小夭:“们先会轩辕山,让苗莆拿父王令牌去打听下。”
小夭头重脚轻,昏昏沉沉,心头嘴边翻来覆去都只是三个字“不可能”,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回朝云峰。
小夭弯下身子,双手捂着脸,肩膀在不自禁轻颤,苗莆不敢再说,璟边轻抚着小夭背,边说:“你接着讲!”
苗莆迟疑地看左耳,左耳面无表情颔首,苗莆才有勇气继续说:“蓐收大将军发现上当后,不但没有生气,反而高兴说‘相柳死,最艰难战役已经打完’。因为相柳实在伤们太多士兵,听说很多士兵想拿相柳尸体泄愤,可蓐收大将军鞭笞企图冒犯相柳尸身士兵,下令撤退。他们刚撤出海岛,相柳尸体竟然化作黑血,喷涌而出,毒性剧烈,所过之处,草木皆亡,连土地都变得焦黑,到后来竟然整个海岛再无个活物,所有士兵都很恐惧,连蓐收大将军都觉得后怕。如果不是他敬重这位对手,不允许任何人亵渎,只怕连他也逃不掉。”
小夭身子软软地伏在榻上,如果说之前还不相信,那这刻,她不得不相信
璟吩咐着苗莆,又对她说什,她却什都听不清。
苗莆匆匆离去,感觉中,好像只过会儿,又好像过很久,苗莆回来。
小夭立即问:“是假消息吧?”
苗莆说:“应龙大将军说相柳战死。”
小夭厉声尖叫:“不可能,不相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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