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远处，再看看他，下意识地又把手伸到
嘴里，
面啃手指，面眼睛眨
眼睛亮起来，兴奋地说：“是呀！是呀！可以自己决定几岁呢！那应该是九岁还是十岁呢？嗯……要十岁，可以让目达朵叫姐姐。”
他笑着拍脑袋下，看向远方。拽拽他胳膊：“们去捉兔子吧！”他没有如往日般爽快地答应，而是眺望着东南方，默默出神。伸着脖子使劲地看向远处，只有牛羊，还有偶尔滑过天际鹰，没什
和往常不样：“你在看什？”
伊稚斜不答反问：“往东南走有什？”
皱着眉头想会儿：“会遇到牛羊，然后有山，有草原，还有沙漠戈壁，再继续走就能回到汉朝，阿爹故乡，听说那里非常美。”
伊稚斜眼中闪过丝惊疑：“是你阿爹给你讲吗？”
走到他身旁，刚欲吓他跳，没想到他猛然起身捉住，反倒吓跳。哈哈笑着，搂住他脖子：“伊……王爷，你怎在这里？”
伊稚斜搂着坐到他腿上：“又被你阿爹训话？和他说几百遍，们匈奴人不在乎这些，他却总是谨慎多礼。”
吐吐舌头，笑问：“听说你要娶王妃，今天晚宴就是特意为你举行。”
“是要娶王妃。”
看看他脸色：“你不开心吗？王妃不好看吗？听於单说是大将军独女，好多人都想娶她呢！要不是於单年纪小，单于肯定想让她嫁给於单。”
点点头。他嘴角微翘，笑意有些冷：“们草原、湖泊、山川也很美。”
赞同地点头，大声道：“们焉支山最美，们祁连山最富饶。”
伊稚斜笑道：“说得好。直往东南方走就是汉朝，汉朝没什大不，可是现在汉朝皇帝很是不般。”
“他比你长得好看？”好奇地看向东南方。
“可恨生晚许多年，竟只能看着汉朝逐渐强大。个卫青已经让们很头疼，如果将来再出几个大将，以现在汉朝皇帝脾性，们只怕迟早要为们焉支山和祁连山而战，到时们就不能坐在这里看们脚下这片土地。可恨部族中人被汉朝繁华富足和汉朝皇帝厚待吸引，亡族之祸就在眼前，却还心亲汉。”他双眼盯着前方，似淡漠似痛心地缓缓而说。
他笑道：“傻玉谨，好看不是切。没有不开心，只是也没什值得特别开心。”
笑说：“阿爹说，夫和妻是要相对辈子人，相对辈子就是天天要看，那怎能不好看呢？等找夫君时，要找个最好看人，嗯……”打量着他棱角分明脸，犹豫着说：“至少不能比你差。”
伊稚斜大笑着刮脸两下：“你多大？这急着想扔掉你阿爹？”
笑容僵在脸上，闷闷地问：“是不是你和於单都知道自己多大？”他轻点下头。叹口气说：“可是不知道呢！阿爹也不知道究竟多大，只说现在大概九岁或者十岁，以后别人问多大时，都回答不上来。”
他笑着握住手：“这是天下最好事情，你居然会不高兴？你想想，别人问们年龄时，们都只能老老实实说，们都只有个选择，你却可以自己选，难道不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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