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”声,微提裙子就跑,又猛然惊醒过来,回身匆匆对霍去病行个礼:“突然有些急事,还望大人见谅。”赶着对红姑道:“你带霍大人入座。”说完就急速向外跑去。小婢女在后面嚷道:“在侧门。”
九爷正推着轮椅缓缓而行,吴爷、天照和石风尾随在后。人未到,声先到,喜悦地问:“怎不事先派人说声呢?”
九爷含笑道:“也是临时起意,来看看你究竟在忙什,昨日竟然夜未归。”
皱着鼻子笑笑,走在他身侧:“昨夜倒不是忙,是看美人。待会儿带你见个大美人。”他含笑未语。
李妍问:“要们让出来吗?”
摇摇头:“还有空房。”说完饮口茶,调整好心绪,这才施施然地站起,理理衣裙向外行去。
红姑正带着两个人行走在长廊上,看到,脸上神色松。
小霍,不,霍去病玉冠束发,锦衣华服,脸淡漠地走着。见到刹那,立即顿住脚步。
嘴角含着丝浅笑,盈盈上前行礼:“霍大人屈尊落玉坊,真是蓬荜生辉,暗室生香。”
这是《花月浓》上演第六日,虽然价钱已经翻再翻,歌舞坊内位置仍全部售空,就是明后两日也已卖完。
因为早先说过,除各自客人给缠头,月底根据每个人在歌舞中角色,都会按份额分得收入,坊内各位姑娘都脸带喜色,就是方茹嘴边也含着丝笑意。她已经曲成名,想见如今她缠资快要高过天香坊最红歌女,而且就是出得起缠资,还要看方茹是否乐意见客,所以般人唯能见到她机会就只剩下天场《花月浓》。
歌舞坊内除底下以茶案卖位置,高处还设有各自独立小屋子,外面垂纱帘和竹帘,可以卷起也可以放下,方便女子和贵客听曲看舞。
带着李延年三兄妹在个小屋坐好,李延年道:“玉娘,们坐下面就好,用不着这好位置。”
笑道:“这本就是留着不卖位置,空着也是空着,李师傅就放心坐吧!”
他打量会儿,忽地剑眉微扬,笑起来:“你真来长安!”红姑看看,又看看霍去病,脸上表情困惑不定。
本来存几分戏弄他意思,结果他几声轻笑,没有半点儿理亏样子。有些恼,侧身,请他前行。
还未举步,个小婢女提着裙子快步如飞地跑来。红姑冷声斥责:“成什样子?就是急也要注意仪容。”
小婢女忙停脚步,有些委屈地看向。问:“怎?”
她喘口气道:“吴爷来,还有个长得很斯文好看、年纪只有二十出头人,可吴爷却管他叫石三爷,然后马车里似乎还有个人。”
李妍看着,眼睛忽闪忽闪,似乎在问:你留给谁?侧头笑:你猜猜。
个婢女拉门而进,顾不上给李延年他们问好,就急匆匆地道:“红姑请坊主快点儿过去趟,来贵客,红姑觉得坊主亲自接待比较好。”
猛然站起,定瞬,又缓缓坐下,小婢女愣愣地看着。
李妍笑问:“等人到?”
点下头:“八九不离十,红姑自小在长安城长大,不是没见过世面人,若非有些牵扯,她用不着叫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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