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李妍,所能做都已经做,从此后切就要靠你自己。李妍与眼光相接,各自没有变化地移开视线。
去时马车中是两人,回时马车中只余人,刚进园子,李广利就快跑着迎上来:“公主可中意妹妹?”点下头,他立即喜悦地挥舞着拳头,欢呼声。
李延年依旧站在树下,似乎从送们走就没有动过。天色已黑,看不清楚他神色,只看到他见点头,猛然转身朝树上狠狠砸拳。李广利惊声叫道:“大哥!”方茹不知道从什地方冒出来,想要走近,却又迟疑着立在原地。
李延年手上已被刺破皮,细小血珠渗出。向方茹招手示意她过来,对李广利道:“你先回去。”李广利看着哥哥,试探地又叫声,只见李延年站着纹丝不动,只得步回头地慢慢离开。
方茹脸带红晕,用绢帕替李延年吸干血,点点把附在上面木屑吹掉。李延年看着说:“也许这生最后悔事情就是来落玉坊。”
有如海棠娇憨动人者,不同花有不同赏法,唯如此才能把每种花独特美看到极处。二是世人都会有先入为主想法,觉得其娇弱可怜,以后不免总存怜惜之心,觉得其仙姿灵秀,也会暗生尊敬。所以初次相见很重要,既然有天时地利可以借助,当然不可浪费。”当时,初听红姑此番道理,和李妍都很惊叹,也终于明白那些公子少爷为何放着家中娇妻美妾不理,却日日流连于歌舞坊、娼妓坊,这些狐媚手段般女子确难以想到。
话说着,已经可以看到竹林。
恰好日落时分,西边天空浮着层层红云,暖意融融,越往东红色渐轻,渐重清冷蓝天下,夕阳中竹林泛着点点红晕,晕光中依旧是郁郁葱葱绿。
李妍背对们,人倚修竹,亭亭而立。
公主盯着她背影看半晌后,方低声问:“是你让她如此?”
看着方茹,说道:“不全是坏事吧?”
李延年目光柔和地在方茹脸上转,落到脸上时又变回冰冷:“虽然小妹说这是她想要,是她自己主意,可仍旧无法不厌恶你,你真让失望,你就如此贪慕荣华富贵?不惜牺牲另个女子生去换?”
淡然笑:“厌恶憎恨都请便!不过李妍已经走上
“不是,民女只是让她在竹林处等候,并未作任何吩咐,甚至没有让她知道公主要在此处见她。凡事不可不备,但过于刻意却又落下乘。”
公主轻叹声:“个背影竟然让人浮想联翩,想看她容貌,可又怕失望,她容貌万万不可辜负她身姿,此种忐忑心态确不是在屋内召见能有。”
微微笑着没有说话,公主又看会儿,摆手示意侍女都留在原地,放缓脚步向竹林行去。脚步声终于惊动李妍,李妍霍然转头,唇边带着丝笑意,手指着落日刚欲说话,看清来人,惊后立即明白,向公主跪下。
公主立即道:“起来说话。”李妍仍是磕个头后方站起。
身如修竹,青裙曳地,只用支碧玉簪绾住头青丝,除此外再无其他首饰。公主又细细看李妍眼,笑着侧头看向:“是美玉,而且是绝世美玉‘和氏璧’。本宫方才竟然被她容光所慑,心中极其不愿她下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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