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研究出什?嗯……研究结果是……嗯……原来看不懂这些字。”
九爷嘴角似乎有些微不可见抽动,心中哀叫声,天哪!究竟在说什?低下头,盯着自己脚尖,多说多错,还是闭嘴吧!
屋子内安静得尴尬,沮丧地想着,为什会出丑?恨不得撞死自己!
九爷忽地靠在轮椅上大笑起来,欢快声音在大屋中隐隐有回音,时间满屋子似乎都是快乐。头埋得越发低,羞赧中竟透出丝甜,从没听到过他大笑声音,只要他能经常如此笑,宁愿天天出丑。
他掏出绢帕递给:“随口问而已,你竟然紧张得满脸通红,急出汗来,哪里像闻名长安城歌舞坊坊主?”
国力,随时准备对抗大国,让大国不敢轻易动兵。
默默沉思好会儿,方缓缓搁下手中书帛,又拿几卷翻看,全是图样:各种器具制作流程,步步极其详细,有用于战争复杂弩弓,有用于医疗夹骨器具,也有简单夹层陶水壶,只是为让水在冬天保温,甚至还有女子首饰图样。
挠挠脑袋,搁回去,有心想全翻遍,可更好奇后面架子上还有什书,只得看以后有无机会再看。
这架全是医书,翻卷《扁鹊内经》,虽然九爷在竹简上都有细致注释心得,但实在看不懂,又没有多大兴趣,所以直接走到尽头处随手拿卷打开看。《天下至道谈》,旁也有九爷注释,脸下变得滚烫,“砰”声把竹简扔回架上。九爷听到声响扭头看向,吓得步跳到另排书架前,拿起卷竹简,装模作样地看着,心依旧“咚咚”狂跳。
九爷也看这些书?不过这些书虽然是御女之术,可讲也是医理,很多更是偏重论述房事和受孕关系,心中胡乱琢磨着,低着头半晌没有动。
讪讪地将竹册搁回架上,接过绢帕擦去额头和鼻尖小汗珠。
目光从架上书册扫过:“这些书都不是汉字吗?”
九爷微颔首,转开视线笑着说:“刚才看到你绘制首饰图样,很漂亮呢!”
九爷眼光从书册上收回,凝视着问:“你为什不问这些书是什?”
沉默瞬后,轻叹声:“你也从没有问过为什会和狼生活在起。为什说生在西域,却讲得口流利汉语,反倒西域各国话
“你看得懂这些书?”九爷推着轮椅到身侧,微有诧异地问。
心慌,急急回答:“只看几眼,已经都被烧掉。”
九爷满眼困惑地看着,反应过来,他指是手中现在捧着竹简,而不是……懊恼得想晕倒,天下竟然有心虚至此人。赶忙扫视几眼书册,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睛,全是小蝌蚪般文字,扭来扭去,个字都不认识,不甘心地再看眼,仍旧个字都不认识。
天哪!这样书竟然盯着看半天,现在已经不是懊恼得想晕倒,而是想去撞墙……低着头,讷讷地说:“嗯……嗯……其实是看不懂,但是……很好奇,所以……所以还是认真地看着,这个……这个只是研究……研究自己为什看不懂。”
九爷眨眨眼睛,貌似好奇地问:“那你研究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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