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搂着胳膊没有松劲,反倒身子紧贴着,下巴搁在肩头,低低道:“不幸被你猜中。”
使劲挣下,未挣脱。他口鼻间温暖气息,若有若无地拂过肌肤,又是痒又是麻。他身上有股完全不同于女儿脂粉气阳刚味道,像青松和阳光,萦绕在鼻端,竟有些喘不过气感觉。身子发软,脑袋有些晕,似乎任何招数都想不起来。
着急失措间正想着干脆金珠挥,索性把他砸晕拉倒,又犹豫着,力道控制不好,不知道会不会砸死他?他却松劲,仿佛刚才他什都没有干,拖着手蹲下,对着几条大狗说:“认识下,以后别误伤人。”
无奈地任由几条狗在身旁嗅来嗅去:“就它们几个能伤?简直是笑话!你这是在侮辱们狼。”
他用手轻拍着只狗脑袋道:“如果不是在这里,你落地刹那,它们不但攻击你,而且会出声呼叫同伴。以多取胜,这好像也是你们狼拿手好戏。何况还有紧随而至人。”
高围墙。纳闷地问:“这是什地方?你要干吗?”
他道:“翻墙进去。”
瞪大眼睛,看着他:“看这围墙气派不是等闲人家,被捉住也就捉住,你如今可是堂堂冠军侯。”
他道:“现在是真要看你手段。这高围墙,不借助工具上不去。”
心里有些好奇,有些好玩,更有些兴奋,嘴里嘟囔着:“真倒霉!吃顿饭也这麻烦。”可手中已握住自己平日束在腰间条绢带,带头缚着颗滚圆赤金珠子,看着是装饰,实际却另有妙用。手扬,金珠滑过道美丽金色弧线,翻卷着缠在探出围墙点儿槐树上。
“哼”声,甩开他手,站起道:“干吗偷偷摸摸来你这里?根本不会有机会和它们斗。”
他口中呼哨声,几条狗迅速散去。他拍拍手,站起来看着,带着丝笑,似真似假地说:“看你很喜欢晚上翻墙越户,也许哪天你会想来看看,先带你熟悉熟悉路径,免得惊动人,你脸皮薄就不来。”
脸有些烧,把绢带系回腰间,板着脸问:“大门在哪里?要回去。”
他没有理会,自顾在前面慢走:“带个匈奴厨子回来,烤得手好肉。草原上从春天跑到秋天羊,肉质不老不嫩不肥不瘦,刚刚好,配上龟兹孜然、焉耆胡椒,厨师就在旁烤,
霍去病顺着绢带,脚几踩墙壁,已经个利落翻身坐在槐树上。取下绢带,缠在手腕上,手钩着槐树树枝,居高临下地小心打量着院落。
霍去病闷声笑道:“看你做贼做得挺开心。”
低声道:“长安城中谁敢轻易打这些显贵主意?反正不用担心自己小命,该怎玩就怎玩,出事情都是你指使,你若被捉住,就更好玩。”
和霍去病刚从槐树上跳下,几条黑色大狗悄无声息地扑上来。绢带挥,金珠击向它们脑袋,身后霍去病忙拽,身子跌入他怀中,他手揽着腰,手扶住胳膊把金珠上力量卸去。
惊疑不定间,几条狗已经到脚边,围着们打转转,拼命地向他摇着尾巴。气道:“别告诉。这是你自个儿宅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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