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照还未回答,正拄着拐杖进院子九爷笑问:“什要再说遍?”
狠狠瞪眼天照,跑到九爷身边道:“秦力不是个好东西,你要好好罚他,或者你索性把他交给,来整治他。”
九爷看眼天照问:“秦力几时得罪你?”
天照满脸愁苦,哀求地望着。支支吾吾半晌,自己却不好意思说出缘由,只能无赖地道:“得罪不需要理由,反正就是得罪。”
九爷走到轮椅旁坐下,天照忙拧帕子来,九爷擦擦额头汗道:“罚他给你做个月车夫,由着你处置。”
带九爷出去玩,可九爷再不在人前用拐杖。”
现在明白为什那根拐杖放在书架角落里,也明白为什虽然放在角落里却点儿灰尘也没有。他是医者,自然明白适量运动对自己身体好处,可那首歌谣和众人无情讥笑却让他只在无人时才愿意用拐杖。
天照侧头看着问:“你会埋怨们吗?”
“有些!不过九爷自己都不计较,也只能算,否则……”哼声,挥挥拳头。
天照笑道:“玉儿,你性格可真是只认准自己心头杆秤,别是是非非都不理会。”
得意地笑看向天照,九爷又来句:“大哥、二哥、三哥最近也是太闲,看蓝田那边玉石场倒是挺需要个人长期驻守在那里看管,三哥觉得谁去比较好?”
天照脸越发垮下来,满面诚恳地对九爷道:“大嫂刚生个儿子,大哥喜得步都不愿离开。二哥为照顾大哥,把大哥手头事情接部分过来做,也忙得分不开身。最近正打算把长安城所有生意历年来账务清查遍。再加上们还要教导小风、小雨他们,天地可鉴,日月作证,山河为誓,其实们真不闲!”
手扶着九爷轮椅背,低头闷笑,九爷轻叹:“听上去确好像不闲。”
天照忙道:“确实不闲!们只是极其,极其,极其偶尔在起饮次茶、聊个天、听个故事而已,以后再不会发生此类事情,们肯定忙得连说话时间都没有。”
头先光顾着乐,竟然没有听出九爷话外话,这会子天照话说完,猛然明白九爷已经猜到天照他们干些什,心里透着些羞、透着些喜、透着些甜,静静地立在九爷身旁。
微扬着下巴问:“只要自己过得好,自己关心人过得好,别人不会无缘无故地伤害,难道这有错吗?”
天照忙道:“没错,没错!你可别误会话。们三兄弟感激你还来不及呢!九爷去趟青园,回来后居然不再避讳外人地用拐杖。你不知道,连二哥那镇静人看到九爷再在们面前用拐杖,眼睛都有些红。九爷这多年心结,们心上块大石,总算因你化解。”
脸有些烫,垂目看着地面,低声骂道:“好个秦力,看着老实巴交,嘴巴却点儿不牢靠。”
天照哈哈大笑起来:“他可不只不牢靠!你若看他学着你脸倾慕地呆看着九爷样子,就知道没有把这样人才招进你歌舞坊可真是浪费!们几个当时乐得脚发软,大哥更是笑得没控制好力道,居然把张几案拍裂。”
“你说什?你有胆子再说遍!”叉着腰,跳着脚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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