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着唇点点头,九爷脸心疼和苦涩:“傻玉儿,赶紧把这些都关。石舫在长安城已近百年,各行各业都有涉足。朝中大臣暗地里勾当,钱物往来,污迹把柄,若想要并不费力。”他脸色蓦地变,“你有没有答应过李夫人什条件?”
想着所发毒誓,这个应该不算吧?摇摇头。
他神色释然:“这就好,千万不要介入皇家夺嫡之争,和他们打交道,比与虎谋皮更凶险。”
低着头无意识地捋着微皱裙子,几缕发丝垂在额前。他凝视着,微不可闻地轻叹声,手探探,似乎想帮理下额前碎发,刚伸出手,却又缩回去:“玉儿,祖父确是西域人,说来和你还有几分渊源。”
瞪大眼睛,诧异地看向他。他今天晚上,
,也许是看到你灯下温暖身姿,也许是你替擦耳朵时,也许是你嘴边笑着眉头却依旧蹙着时,只知道很想和你在起,小心地试探你是否喜欢。九爷,总是告诉你,时嗓子不舒服,时肩膀不舒服,时又吃不下饭,反正三天两头总会有小毛病。”
低头把银薰球挪个位置:“其实那些都是骗你,从来没有得过这些病,身体好得不得。只是想让你每天都有会儿想着,你会思索‘给玉儿开什方子好呢’。其实也不怕吃黄连,根本不怕苦味,可就是想让你为难,为难地想‘玉儿竟然怕苦,该如何是好’。觉得你每天想啊想,然后就偷偷在你心里落根。”
说着,自己侧着头抿嘴笑起来:“是不是很*猾?”
“九爷,你还记得上次在你书房翻书事情吗?其实是想看看你究竟都读些什书。个人什样脾性就会爱读什样书,知道你爱老庄和墨子,喜欢墨子,大概是因为《墨子》中讲很多器械制作,很实用,‘君子善假于物’,另外个原因猜是墨子对战争主张,对大国与小国之间交往主张。”
犹豫瞬,下面话该讲吗?
“九爷,你们驯养很多信鸽。去年大汉对匈奴用兵时,西域又恰逢天灾,你就急需大笔钱。你懂那多西域国家语言,又对《墨子》观点十分赞同。想,这些应该都和生意无关,你也许是西域人,你所做只是在帮助自己国家。”
说话时直尽量不去看九爷,此时却没有忍住,偷偷看他眼。他双眼盯着帐顶,脸色如水,清澹退静。
“你还很喜欢读老子和庄子书,仔细听过夫子讲他们书。有些琢磨不透你对将来有何打算,墨子是用生心血去尽力而为主张,老庄却是若大势不可违逆时,人应学会顺其自然。九爷,这些都不在乎,不管你是西域人还是大汉人,你就是你,如果你要自由,愿意陪你离开长安,大漠间任你遨游。如果你要……如果你要阻挡大汉之势,夺取江山,做不到,但可以帮你,让他们在你有生之年都无西扩之力。”
九爷脸微侧,看向,眸子中带着震惊,但更多是心痛与温暖。依旧看不懂他心,心中轻叹,低下头。
“玉儿,你是不是暗中做什?你娼妓坊生意是为搜集消息,掌握朝中大臣账目和把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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