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陈叔行礼作谢:“麻烦您。”
陈叔笑看着,满眼慈祥,
花匠站起道:“可这花圃没个花草,光秃着也难看,要不挑几株芙蓉种上?”
“不用费那个心思,光秃着就光秃着吧!”
站在花圃前,怔怔发呆,花匠何时离去也没有留意。
日影西斜时,红姑在院子门口叫道:“小玉,有贵客来拜访你。”
侧头看去,竟然是霍去病管家陈叔。
落后霍去病两三步,走在他侧后方,霍去病道:“你在宫里连走路都这谨慎小心?”
“你身份不同,在这宫里被人看到并肩而行,不会有好话。”看他神色颇为不屑,忙补道:“你当然是不怕,如今也没几个人敢挫你锋头。得意时无论怎样都过得去,失意时却事事都能挑出错,如今小心些,为自己留着点儿后路总是没有错。”
霍去病冷哼声道:“看你这束手束脚样子,烦得慌!你以后能少进宫就少进。”
笑问:“你最近很忙吗?自新年别后,两个多月没有见你。”
他精神振,神采飞扬地说:“这次要玩大,当然要操练好。对,你究竟想不想回大漠草原?”
辛苦。”
凝视着她,郑重地说:“你放心,从今日起,和你事情无瓜葛,绝不会阻你路。”
李妍点下头,有些疲倦地说:“你要永远记住你现在说话,你去吧!”
起身后,静静地站会儿,这别恐怕再不会相见,对这个和自己身世有几分相像女子,总是怀着同情和怜悯,不禁真诚地叮咛道:“李妍,照顾好自己,有时间看看医家典籍,学些调理护养方法,呼吸吐纳对延年益寿很有好处。陛下精于此道,你不妨也跟着学些,越是孤单,才越要珍惜自己。”
李妍感受到语气中真诚,眼中也有融融暖意:“记住,还有个儿子要照顾,肯定会爱惜自己。”
他快走几步,笑着向行礼,闪身避开:“陈叔,可受不起您这礼。”
他笑道:“怎会受不起?要不是你,哪有命站在这里给你行礼?”
“有什事吗?竟要麻烦您亲自跑趟?”
陈叔看向还立在院门口红姑,红姑忙向陈叔行个礼后匆匆离去。
“主人从开春后就日日忙碌,回府时间都少,实在不得抽身,所以命给你带句话,明日黎明时分他离开长安赶赴陇西。”
犹豫会儿: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?人家都这样,你还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霍去病霎时顿住脚步,满面怒色,气指着。
神色黯然地静静看着他,他忽地摇头,大步快走,仿佛要把切不愉快都甩在身后:“看你是个贱骨头,欠打!可他娘居然比你更是个贱骨头,更欠打!”
花匠在土里翻弄会儿,摇摇头对说:“到现在还没有发芽,看来是死透,给您重新种几株吧!”
“不用。”
笑向她欠欠身子:“走。”
李妍笑点下头。
刚出李妍所居宫殿未久,就看见霍去病迎面而来。向霍去病行礼,他看着来时方向问:“你来见李夫人?”
点下头,看着他来时路径问:“你去拜见皇后娘娘?”
霍去病颔下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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