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是套黑色男儿衣袍?居然连束胸白绫都准备好,恨恨地想他倒是懂得不少。
虽然不情愿,可有得穿总比没得穿好,无奈地叹口气,开始穿衣服。
第次穿男装,倒也穿得中规中矩。束好革带,装模作样地走几步,竟觉得自己也是飒爽英姿。
刚掀开帘子霍去病嘲笑道:“把头发梳好后再美吧!”这才想起自己还披头散发。
虽然会编很美丽辫子,却从没有梳过男子发髻,折腾好会儿仍旧没有梳好。直坐在身后看着梳头霍去病嘴边又带出嘲笑,恼恨地用梳子敲向镜子中他。不敢打真人,打个影子也算泄愤。
“那就好,摔你自个儿无所谓,可是不能害。”
“安心睡吧!”他语气清淡,不瘟不火。
鼻子里“哼哼”两声。虽然颠簸得难受,可居然还是时醒时迷糊地打几个盹。夜色仍旧漆黑时,们已到陇西。
霍去病把扔到地毯上后,冷着脸句话未说地扬长而去。
唉!还在生气!
“可恶!红姑竟然没有听吩咐。”
“她没骂你可恶,你还有脸骂她?领兵作战将军突然扔下士兵跑掉是死罪……”
“困。”无赖地把这个话题挡开。
“将就着眯会儿,明天再让你好好补觉。”他说着帮调调姿势,让靠得更舒服些。
“这样子好难受,睡不着。”
“你听到没有?骂你是*贼。你还是个……是个……二气子,臭鱼……”搜肠刮肚地把长安街头听来骂人话全吼出来。
“……”
当你对着面墙壁又是谩骂又是挥拳,墙壁无反应,最后累只能是自己。无限疲惫地乖乖靠在他怀里。
马速有点儿慢下来,“要换马。”他话音刚落,人已经带着腾移到另匹马上。
发会儿呆问:“你来时也是这换着跑?”
他忽
身子酸麻,也顾不上可怜自己,忙着琢磨怎逃走。关键是如何从霍去病眼皮下逃走,只要进大漠,就如粒沙子掉进沙海,任是谁,都休想找到。
在地上连翻带蹭,好不容易才从被子卷中抽出双手,解开系在外面绢带。拖着被子在屋中四处翻找圈,居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穿衣服,难怪他把往地上扔就敢走人。
正在屋子里学兔子蹦蹦跳,霍去病掀帘而入,显是刚沐浴过,换身衣服,仍旧是黑衣,沉重颜色却被他穿得飒爽不羁、英俊不凡。
这人是铁打吗?凉州、陇西来回趟,却毫无倦色。瞪着他问:“你给不给衣服穿?”
他把手中包裹扔到榻上,言不发地转身出屋子。
“你还不够困,真正困时,面策马面都能睡着。”
“你这样睡着过?”
“嗯。”
“你现在不会睡着吧?”
“不会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累不累?新备马都累。”
“追击匈奴时,在马上两三日不合眼也是常事,追你比追匈奴还是轻松许多。”
“你怎消息那快?”
“别忘,你现在还在汉朝地域中,河西带又多有驻军。陈叔派人飞驰送来你写信,当日晚上就到手里,只是查你行踪费些时间,否则哪里需要用三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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