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觉得你不会尽心才那说。”
哼声,没有答话。
他道:“明日清晨大军出发。”
吃惊地撑起身子,扭头看着他:“明天早上就走?才刚能快跑,还不会及时转弯和停下,而且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摔下去。不过……不过勉强也能成,回头用带子把自个儿绑在马上,看它还能不能把摔下去。”
霍去病笑道:“发什疯?第次听到有人这学骑马。刚学天,你就敢说自己能策马快跑?不过是仗着自己武功高超,反正摔不死,豁出去让马乱跑而已,若真让你随大队而行,非把整个队伍冲散不可。你不用随去,在营地里慢慢学。”
李诚哭丧着脸,用看疯子眼神瞅眼,向霍去病细细汇报学马进度。霍去病听完后,嘴边缓缓带出丝笑,吩咐李诚去命人准备沐浴用具。
李诚出屋子,立即挪到榻旁躺倒,全身骨头真是被摔散架,刚才身子软得只想往地上滑。
霍去病坐到身旁,碰碰脸上淤青:“疼吗?”
闭着眼睛,冷哼道:“你摔个几十跤不就知道!”
“转身趴着。”
匈奴个个都很凶残,你不会骑马,如果有什意外会很危险,你会拖累大家。”
心中颤,刚要砸到他后脖子手立即停下,如果真出事,第个拖累人肯定是霍去病。
问李诚:“你年纪还小,不在家里侍奉爹娘,跑到军营里来干什?”
李诚神色立变,眼中有些水汽,声音却是冷硬如刀锋:“去年秋天,匈奴进雁门关挑衅生事,爹娘和姐姐都已经被匈奴杀死。”
沉默会儿,拍拍他肩膀:“小师傅,们学骑马去。不过记住不许对不耐烦,不许嘲笑,更不许骂笨,否则拳头伺候。”
疑惑地看他会儿,又趴回榻上:“你不怕逃跑?”
他还未回答,屋外有兵士回禀道:“将军,沐浴用具备好。”
他坐着未动,吩咐道:“送进来。”
看他自己都不在乎什将军威仪,也懒得在乎什礼节,遂趴在榻上纹丝不动。送用具进来兵士眼光刚扫到榻上又立即回避开,低着头把浴桶和热水抬进里屋。
“去洗下吧!军营里没有奴婢服侍,将就下,不过你若乐意,鄙人倒是很乐意效劳。”霍去病拉起身。
“干吗?”
“刚开始学马,腰背都很容易酸,帮你捶捶。”
想想,翻身面朝下趴好:“你轻点儿,左肩膀摔得有些疼。”
他面轻轻敲着背,面道:“学马要慢慢来,你这着急干吗?看你这架势好像天之内就要自如地策马飞奔。”
哼哼道:“谁早上和说要尽快学会?”
李诚面揉眼睛,面笑着用力点头。
从早晨练习到天色全黑,除吃东西时稍微休息会儿,直重复着翻身上马,摔下,再翻上,再摔下……
李诚刚开始还频频夸赞:“金大哥,你人长得斯文清秀,性子却够硬朗。”
渐渐地,李诚看眼神从赞赏变成崇敬,从崇敬变成震惊,从震惊变成畏惧,到后来是带着哭腔求别再骑。
瘸拐地走进屋子,霍去病正在灯下研究羊皮地图,看到狼狈样子,眉头皱皱,望向李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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