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笑摇摇头。小二来上茶时,随口问:“刚才出去两个大汉可是本地人?”
小二面斟茶,面道:“不是,看上去像是富豪人家家丁,好像家里人走失,四处打听个姑娘。唉!如今兵祸连连,人活不下去,只好做强盗,商旅都要雇好手才敢走河西和西域,个姑娘家只怕凶多吉少!”
李诚冷哼道:“都是匈奴,打跑匈奴,大家就可以安心过日子,就不用做强盗。”
小二似想说什,微张下嘴,却又闭上嘴巴,赔着笑斟好茶,人退下去。
军营中生活极其简单平静,将近个月,每天除和李诚打架练马,逗逗小谦和小淘,就是四处转悠着打发时间。
“百!”满手是血李诚大叫声后,再无力气,刀掉到地上,人也直接扑倒在地上。
皱眉看着李诚:“你不想在未上战场前就流血而死,就先去把伤口收拾干净。”
李诚龇牙咧嘴地笑着,强撑着站起,眼中泪花隐隐:“百招,金大哥,你可要说话算话。”
笑点下头:“知道,找大夫包扎好伤口,今天晚上请你到集市上吃顿好,给你补补身体。”
点份红枣枸杞炖鸡,李诚脸有些苦:“就吃这个?”
定不会跑掉,你会等回来。”
夜色中,他眼睛少些白日骄傲自信,多些困惑不定,安静地凝视着,没有逼迫,也没有哀求,清澄明透,流淌只是丝丝缕缕感情,撞得心疼,脑子还未想清,话已经脱口而出:“以后不会不告而别,即使要走,也会和你当面告别说清楚。”
他唇边绽开个笑:“会让你舍不得和告别。”
这人给点儿颜色就能开染坊,冷哼声,翻身背朝向他:“对!你回长安,千万别告诉别人在哪里。”
霍去病沉默会儿问:“任何人吗?”
正觉得无趣时,霍去病信到。
……与公孙敖率军
诧异地说:“这难道不比军营中伙食好很多?军营中伙食可是连油水都少见。”
“当然没法比,可这好虽好,却太清淡,像是人家女坐月子吃。”李诚盯着白色鸡肉,郁郁地说。
笑递给他个木勺:“你最近没少流血,特意给你点来补血,少废话,赶紧喝吧!”
两个男子用过饭后骑马离去,马从窗外奔过时,无意扫眼,马后臀上苍狼烙印栩栩如生,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。
李诚看紧着眉头发呆,用筷子敲敲碗:“金大哥,你在想什?”
脑中闪过李妍、红姑等人:“嗯。”
“好。”
扭头对他道:“天快要亮,你赶紧再睡会儿。”
他笑着轻点下头,闭上眼睛。也合上眼睛,脑中却难以平静。如果让李妍知道居然和霍去病在起,说不定她会立即动手铲除落玉坊。以为几封信扔,就可以跳出长安城是非纠缠,可人生原来真如霍去病所说,是架纠缠不休藤蔓,而不是以为个转身就可以离开和忘记切。
脑里各种思绪翻腾,不知什时候才迷糊过去,早上清醒时,榻旁已空,不知道是他动作轻盈,还是睡得沉,何时走,竟然毫无察觉。手轻摸下他躺过地方,人怔怔发着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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