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着霍去病也跃进瀑布,没有想到道水帘之后竟然别有洞天,虽然洞里很潮湿,可确是藏身好地方。般人绝难想到瀑布后还有个如此隐秘洞,水又隔断气味,即使有猎狗也不怕。
拣块高处地方,让霍去病坐下,仔细看会儿他胳膊,转身想走:“这附近应该有止血药草,去寻下。”
他立即拉住:“这点儿伤势还撑得住,伊稚斜对志在必得,虽然有狼替你吓唬和阻挡他们,可畜生毕竟斗不过训练有素军人,们现在还没有甩脱他们……”
捂住他嘴:“正因为们还没有甩掉他们,所以才更要替你止血,再这流下去,难道你想让背着你逃命?做将军人难道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吗?”他盯着句话不说,笑道:“带狼兄块儿去,不会有事。”
他把弓箭递给:“你会射箭吗?”
,心终于放下半,回头细看向霍去病,他衣袍上已经是大片鲜红血色。
林间狼啸声越来越大,整座山都回荡着狼凄厉长啸,霍去病随在身后左拐右弯,跑到溪旁时,停下看他伤口,想替他把箭拔出,他道:“等下。”说着趟过溪水,直到对岸,快速地跑段,又捂着伤口小心地沿着原路返回,跳进溪水中:“现在可以拔箭。”
先用绢布紧紧地系住他胳膊,咬牙,飞快地拔出箭。鲜血溅出,落在溪水中,很快就随着水流,消失不见。霍去病谈笑如常,指点如何包扎伤口,尽量止血又不影响行动。
也算时常见鲜血人,可看到他血如此飞落,却觉得脑子发晕,手发软。不愿让他在这种状况下还安慰,只能力求面色淡然,手势稳定,句话不说地替他包扎好伤口。
为隐去两人气味,们趟着溪水,逆流而上。
本想拒绝,可为让他放心些,伸手接过:“会用。”
清风明月,溪水潺潺,虫鸣阵阵。个美丽祥和夏日夜晚,似乎没有任何危险。
狼兄迅捷地在山石草木间游走,跟在他身后也是蹦来跳去,随手摘着能吃果子,最后还是狼兄目力比好,先发现长在崖壁间疗伤草。其实也不知道这草究竟叫什名字,因为狼儿受伤总会寻它来替自己治伤,所以就随口给它起名字叫疗伤草。
边咬着果子,边急匆匆地往回跑,人还未到瀑布前,狼兄声低鸣,挡在身前,几条大黑狗和狼兄对峙着。
伊稚斜和目达朵前后从树丛中缓缓走出。们隔着黑狗和狼兄凝视着彼此,眼睛刻意地先望望后面,再望望四周,似乎是想确定他们究竟有多少人,其实只
因为伊稚斜劲力很大,伤口较深,包扎后,血虽然流得慢,却仍旧没有止住,霍去病面上虽然若无其事,可脸色越来越白。看看四周地势:“天已快黑,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下吧!”
他点下头。
道黑影蓦然蹿出,惊得立即挡在霍去病身前,霍去病又个闪身护住,两人都是般心思,唯恐对方受到伤害。
待看清是狼兄,轻呼声,喜得扑上去。
狼兄领着们又行段路,到个不大不小瀑布前,他回头轻叫声,跳入瀑布中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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