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明白。等匈奴再无能力侵犯大汉、你从小心愿实现时再说其他。”
霍去病笑着低头在脸颊上亲下:“你这是不是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?”
笑哼道:“你若愿意把自己比作鸡狗,随你!不过别拿比,可要好端端地做冰雪姿花月貌美人。”
他大声笑起来,忙去捂他嘴:“公孙敖和
中发呆?”
沉默会儿,轻声说:“公孙敖将军看到,似乎不大高兴样子。”
霍去病道:“他这次出这大漏子,按律当斩,回朝后,有众人求情,虽然不会死,但贬为平民肯定是无法避免。当年若非他,舅父早死在馆陶公主手中,舅父直对他心怀感激,定会设法帮他再建军功,让他再次封侯,可他也肯定高兴不起来。再说,就算不高兴,关们何事?们自己高兴就行。”
靠在他怀里,掰着指头笑说道:“就个人,可你呢?姨母是皇后,个姨父是皇帝,另个姨父是将军,舅父是大将军,你继父也是朝中重臣,再加上你姨父、舅父亲随们,这十个指头根本不够算。”
霍去病胳膊上加把力气,嚷痛,他佯怒地说:“让你再胡思乱想!事情自己做主,别人话说得顺耳不妨听听,说得不顺耳才懒得听。何况,你还有草原上狼群,还怕你不顺心就跑回草原,哪里敢让人给你半丝气受?”
转过身子,趴在他肩头:“觉得你对长安城里权力之争也不是很喜欢,们不如跑掉吧!塞北江南,大漠草原,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,岂不是更好?”
他沉默好会儿,方缓缓说道:“看来长安城真伤着你,以前你总是往无前,似乎不管前方是什,你都敢争,都敢面对,现在却只是想着躲避,连长安都不敢回。”
心里愧疚,强笑着说:“大概只是心有些累,……”
他捂住嘴:“没有别意思,你也不用赶着解释。正如你所说,不是孤零零个人。外祖母和母亲都是低贱出身,卫家女子连嫁人都困难,母亲、姨母、舅父都是没有父亲,也是个私生子。若非姨母,只怕还顶着私生子名声在公主府做贱役,也说不定和舅父年幼时样,实在活不下去时,跑到亲生父亲家牧马,被当家主母当小畜生样使唤,吃得连家中狗都不如。”
霍去病第次谈及自己身世,平常倨傲在这瞬都荡然无存,心中疼惜,紧紧环住他腰,他笑摇摇头:“没有姨母,舅父再有本事只怕也不会有机会展身手,而没有姨母和舅父,再有雄心壮志,也不可能十八岁就领兵出征。这些事情,司马迁那帮人没有说错。玉儿,自小梦想虽然在接近但还未实现,再则,太子现在才八岁,年纪还小,根基不稳,虽有舅父,可舅父现在处境尴尬。从小受惠于家族庇荫,不可能只受不报,等做完该做切,定陪你离开长安。而且陛下脾性……”他轻叹口气:“其实古往今来,真正聪明臣子只有个范蠡,于国家危难时出世,收复残破山河,尽展大丈夫志气,心中理想实现后,又逍遥于江河湖海间,创造另番传奇人生,他生竟比别人两辈子都精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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