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旁遍遍地叫,却只个劲儿往被子里缩,蒙住头,顽强地抓紧被子和睡意,摒绝切声音。
他静静地坐会儿,忽地拉开门,大叫道:“来人!伺候洗漱起身。”
忙个骨碌坐起,他嬉皮笑脸地说:“你不怕,倒是怕家婢女。”看恶狠狠地瞪着他,忙笑着又掩好门:“觉什
霍去病在额头弹下,哈哈笑着问:“你是在嫉妒吗?”
瞪他眼,撇过头。他强拖入怀,使劲地推开他:“就是嫉妒又如何?反正你身上若有别人脂粉香就不要出现在眼前。”
他忙松开,眼睛里全是笑意:“不如何,就是喜欢而已。”
哼声,啐道:“你有病!”
他双手交握,放在脑后,躺得惬意无比:“如果这是病,宁愿天天病着。”
灯,看屋子,吓得立即跪下请罪,头磕得咚咚响。霍去病看着吃半葡萄,凌乱靠榻,嘴角露笑意,声音却依旧冷着:“都下去吧!”
他等人都退下后,歪躺到榻上,笑道:“人都走,可以出来。”
从屏风后走出,他笑招招手,让坐到他身旁,问道:“怎这晚?”
他只拿眼瞅着,言不发,眼里全是笑,刚开始还能和他坦然对视,慢慢地却再也禁不住,只觉心越跳越快,忙别开头看向窗外。
他忽地拽把,不及防备,倒在他怀中:“你干吗?”
和他比脸皮厚,实在比不过,索性不再答理他。他笑吟吟地说:“今日实在太晚,明日早带你去看个地方。”
站起身要走:“那回去,明天你来叫。”
他忙拖住手:“要不两个时辰,天就该亮,何必来回跑?就在这里睡觉,在榻上凑合下。”
想瞬,点点头。
向觉得自己精神好,是个少眠人,可和霍去病比,实在算不得什。天还黑着,他就摇醒,有些身懒,赖着不肯起,嘟囔着央求:“看什都等太阳升起来再说,好困,再让睡会儿。”
撑着身子欲起,他搂着不放:“乖乖躺着,给你讲件事情。在宫中时因惦记着你,酒也未敢多喝。出宫后,没有回府,先到落玉坊转圈,看到你屋子里没有灯光,人也不在,心里当时……当时颇有些不痛快,后来就自己跑到个地方坐很久,心中胡思乱想很多,所以回来得很晚,却不料根本就是自己多心。”他轻抚着头发,声音低低:“太骄傲,天下事情总觉得没有几件不能掌握,直不愿意承认自己心中患得患失。这件事情本可以不告诉你,但觉得对你心中有愧,不该胡思乱想,所以不想瞒你。”
心下别有番滋味,他说长安城真正伤到,其实他又何尝没有受伤?他没有具体说究竟想些什,可能坦然接受他歉意吗?
在他肩头轻嗅几下,拍开他手,似笑非笑地问:“好香浓脂粉气,不知道是哪家出品?你既然这喜欢,也索性换用这家好。”
霍去病下坐直身子,急急道:“只是当时宫中献舞歌伎敬酒时挨几下。”
笑吟吟地问:“是吗?你不是说到个地方坐很久吗?是天香坊还是其他歌舞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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