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事情再重演。”
原来他只是为这个再拒绝,他为什自以为是地认为定会和正常女人样,非要孩子不可?难道没有孩子就不能幸福吗?他为什不问问意思?
心中百般滋味、千种酸楚,他居然还能自嘲地笑出来,挥手去打他,拳头落在他肩上、胸口:“你为什……为什不早说?会在乎这些吗?更在乎是你呀!”
他动不动地站着,任由拳头落在他身上。满心伤痛,只觉身上力气丝丝全被悲伤吞没,身子微微摇晃着,哪里再打得动他?他忙伸手搀住,拳头软软松开,泪终究再不受控制地落下。
他急急替拭泪:“玉儿,以后再不会让你掉泪。自你走后,—直在设法安置石舫大小生意,等安置妥当后,们买几匹马,离开长安,定比老子青驴跑得更快,也定消失得更彻底。漠北江南,你愿意去哪里都可以。以后肯定还会有很多风险,但知道们可以携手与命运抗争。”
泪如雨下,怎擦都擦不干。不会儿,九爷肩头已经湿片。傍晚从宫里出来后,心中就如灌铅般沉重,此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什,只知道心如刀绞,好难过,好难过。
只手猛地把拽开,太过用力,身子直直往后跌,惊呼声未出口,已经跌进个熟悉怀抱。霍去病身子僵硬,胳膊搂得要喘不过气来,他眼不看,只对着九爷笑道:“玉儿眼泪以后会替她擦,不劳烦阁下。”
九爷与霍去病对视半晌,都看向。闭上眼睛,谁都不敢看,只眼泪纷纷,身子颤个不停。
霍去病说声“失陪”,抱起转身离开,脚步匆匆,身后九爷声音:“玉儿,这次换来争取你心。”
霍去病脚步猛然顿,又立即加快步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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