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叔下松口气,话说得顺畅不少:“正是这推测,所以就把卫尉大人挡回去。结果不会儿,中尉大人又来求见,脸愁苦地说有人贼胆包天到把太子少傅敲闷棍,少傅大怒,扬言不抓到贼人,定会参奏他们个玩忽职守,又挡回去。”
霍去病侧身躺着,神态无限慵懒,视线斜斜地睨着,伸手弹记额头,只是笑:“得!回头亲自去趟少傅府。说更严重吧!现在又是谁来?”
起先还纳闷怎黑夜里个大官捂得严严实实、独自人在长安城逛荡,原来如此。俯在霍去病耳边低声嘀咕,他又是好笑又是诧异地瞅着,摇摇头表示不同意。
陈叔回道:“李敢大人奉郎中令李将
笑扭着身子闪避着他吻,还没有答话,屋子外陈叔声音响起:“将军!”
霍去病没有理会,依旧面逗着,面低声问:“愿意不愿意?”
大气都不敢喘,唯恐陈叔听见什,可他却毫不在意,越是紧张,他越是来劲,索性在脸颊上响亮地亲下。
“将军!将……”
陈叔声音卡好会儿,方又轻飘飘地唤声:“将军……”
,把斗篷脱下来扔到地上,又解下头上包着帕子:“你惨,说不定明天就会有人上奏陛下说你窝藏飞贼。今天晚上可是把整个长安城官差都给引出来。”
他侧身躺着,手撑着头笑问:“你偷什东西?”
不屑地皱下鼻子:“就是好玩,胡闹场。”
他拍拍榻,示意躺过去。钻进被窝,缩进他怀中:“看你点儿不像刚病过场人,怎这精神?你还有什地方不舒服吗?”
他皱着眉头道:“别都感觉正常,只有个地方不舒服。”
霍去病无奈地叹口气,嘀咕句:“怎每到关键时刻,总有这些不应景人出现呢?”扬声问:“什事?”
陈叔道:“卫尉大人深夜求见,说有流匪逃入府中。求将军帮忙清查下宅邸,来问声,拿个主意。”
霍去病道:“有什好问?这点儿事情你还拿不主意?”
陈叔道:“府中警戒不比皇宫差,没有任何人能不惊动上百条良犬就进入府中,而且听闻今日夜里长安城里有狼群闹腾,所以琢磨着……琢磨着……”
看他话说得实在辛苦,替他接道:“陈叔,是半夜溜进来。”
心中紧:“哪里?天亮就叫人去请太医,不行,现在就让陈叔去请。”说着就要跳下榻,他手搂着肩,手握住手,牵引着缓缓滑过他小腹,向下放去:“这里不舒服。”
手被摁在他火烫欲望上,“你……”登时又恼又羞,涨个满面通红。
他笑凑在耳旁,轻声道:“你多久没有主动亲近过?原来病场还有这样好事,早知道早些生病。难得你肯投怀送抱次,若没点儿反应,岂不是对不起你这个自称‘花月貌冰雪姿’美人?”
啐道:“小*贼!”
他面吻着耳朵,面含含糊糊地说:“玉儿,你愿意给生个孩子吗?如今暂且不能娶你,但这辈子是赖定你,反正早晚事情,如果你不介意目前没有个名分,就不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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