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桑半晌后才说:“自从上次和诺奈在这里相逢后,们直暗中有来往。”
轩辕妭含笑道:“早料到。”
“二妹瑶姬自出生就有病,她缠绵病榻这多年,父王全部关爱都给她,只能很快地长大,不仅要照顾刚出生就没有母亲榆罔,还要宽慰父王。有时候看到瑶姬被病痛折磨得痛不欲生,父王跟着起痛苦,甚至心底深处偷偷地想,瑶姬不如……不如死算,对她、对们都是解脱。”
轩辕妭默默握住云桑手,母亲十分怜惜云桑,曾感叹这丫头从未撒娇痴闹过,似乎天生就是要照顾所有弟妹长姐。
“三十年前,瑶姬真、真……去,父王大病,卧榻不起,几乎要追随瑶姬起去找母亲,滴眼泪没掉,日夜服侍在父王身边,父王病点点好转,却渐渐发现自己承受不失去瑶姬,她看似孱弱,但总是在最需要时陪伴着。”云桑看着轩辕妭,“你也出生在王族,自然知道王族中那些不见鲜血刀光剑影,榆罔秉性柔弱,很多事情必须强硬。有时候,累极,连倾诉朋友都没有个,只能呆呆地坐着,瑶姬会跪坐在身后,解开头发,轻柔地为梳理,药香从她身上传来,好似种安慰;夏日夜晚,查阅文书,她会坐在身旁,裹着毯子,慢慢地绣香囊;冬天时,她禁不得冷,却又渴望着雪,总躲在屋中,把帘子掀开条缝,看和愉罔玩雪,们拿个雪团给她,她就好像得天下至宝,欢喜得不得……”
又是年蟠桃宴。这次蟠桃宴,轩辕族来是王子苍林,神农族来是王姬云桑,高辛族来是王子宴龙。
云桑到山上后,按照炎帝吩咐,把来往政事全部交给蚩尤处理,自己十分清闲,她随意漫步,却不知不觉中就走到凹凸馆。看到轩辕妭坐在池边,呆呆盯着天空。
云桑十分意外,走近“嗨”声,吓得轩辕妭差点跳起来。
“你怎会在玉山上?没听说你来啊!”
“说来话长,六十年前蟠桃宴后,压根没下山,直被王母关在这里。”
云桑手冰冷,簌簌直颤,轩辕妭紧紧握着她手,想给她点温暖和力量,“大殿内再闻不到瑶姬药香,难受得像是整颗心要被掏空,可还不能流露出丝悲伤,因为父亲病才刚有好转,不敢刺激到他。个雷雨交加夜晚,被惊雷炸醒,瑶姬再不会抱着枕头,站在帘子外,小声地问‘姐姐,害怕,能和你起睡吗
云桑愣愣,反应过来,“你、你就是被王母幽禁贼子?”
轩辕妭瘪着嘴,点点头。云桑坐到轩辕妭身旁,“可不相信你会贪图玉山那些神兵利器,究竟怎回事?是不是中间有误会?”
轩辕妭耸耸肩,装着无所谓地说:“反正玉山灵气充盈。多少神族子弟梦寐以求能进入玉山,却平白无故捡百二十年,全当闭关修炼。”
云桑心思聪慧,自然知道别有隐情,不过如今她愁思满腹,轩辕妭不说,她也没心思追问。她望着眼前水凹石凸,不禁长长叹口气,“正有些烦心事想找你聊聊。”说完,却又直沉默着。
轩辕妭知道她性子要说自会说,否则问也问不出来,不吭声,只默默相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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