蚩尤脸色煞白,却不见畏惧,反而笑着点头,“不愧是轩辕青阳!布置个又个谜障,只想激怒你,让你怒中犯错,却压根没有用,反中你计,你刚才那下手抖压根就是抖给看,让以为自己有机可乘,主动送上门。”
青阳微笑,淡淡说:“怎没有用呢?不会杀你,会让你后悔活着。”
蚩尤咧着嘴笑,他脸上木质面具只遮着上半边脸,笑就口雪白牙,满是不在乎,好似那个身体内插着把剑,心脏被剑气挤压不是他,“那你可犯个大错误。”
他猛地举起刀,用力向下劈去,刀锋携雷霆之力,流星般落下,所指却是自己,而不是青阳。
青阳愣愣,待反应过来,已经晚,刀刃贴着蚩尤胸膛飞过,青阳剑被劈断,而蚩尤付出代价是伤口从胸口个点延伸到腹部,变成条长长月牙,鲜血如泉水般喷涌出来。
阿珩无力挥挥手,“不是在骂你。”
阿珩硬着头皮走进去,整个左厢殿只青阳个,负手而立,神态十分平和,听到阿珩脚步声,他说:“谁让你来?出去!”
阿珩看眼四哥屋子,房门紧闭,她尝试着用灵力去探,可自己灵力太低微,越不过禁制。
青阳站在门前,缓缓抽出长剑,“数三声,如果你自己出来,给你个全尸。”
屋里传来懒洋洋笑声,“数三声,如果你敢进来,你就是个大王八,如果你不敢进来,你就是个大乌龟。”
都做得不敬业,怎捡这个日子?真是胆大包天!”
胆大包天?阿珩心头跳跳,“贼子长什样子?”
“他脸上带着个木面具,看不清长相。”
“贼子在哪里?”
“在四殿下和大殿下所住左厢殿。”
蚩尤在大笑声中,身子翻,就退入
天下间还有谁敢这对轩辕青阳说话?虽然蚩尤变化声音,可这口气真是除他再不可能有第二个。阿珩咬着唇,看着青阳,青阳丝毫没有动怒,面色平静无波,轻轻举起剑,没有任何声音,可面前屋子片片破裂,就像是朽木样开始分崩离析,瞬后,青阳面前已经没有屋子,只是片空地。
地上长满粗壮绿色植物,直蔓延到桑林内。昌意被藤条吊在半空,歪垂着脑袋,全身都是鲜血,四周弥漫着死气,没有丝生机。
“四哥——”阿珩心神俱裂,惨叫着飞扑上前。
青阳剑也抖抖,只是抖下,可隐匿在植物中蚩尤已经抓住这个千载难逢契机,他全力跃起,手中握着把鲜血淋漓刀,嘻皮笑脸叫,“这就是杀死你弟弟刀。”
青阳盛怒下挥剑,霎时间,整个天地都是霍霍剑光。十几招后,青阳剑刺入蚩尤胸口,杀气直奔心脏而去,就在蚩尤要毙命刻,青阳把剑停住,几丝灵力游走在他心脏尘上,疼得蚩尤整个身子都在轻颤。
阿珩撒腿就跑,侍女忙喊,“王姬,您慢点,殿下吩咐们保护您。”
阿珩口气跑到左厢殿,抓住个侍卫问:“贼子在哪里?”
侍卫回答:“贼子闯入四殿下屋子,抓住四殿下。”
阿珩气得咒骂,“真是个混蛋!”
侍卫立即跪下,惶恐地说:“属下知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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