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珩十分懊恼,“不该时好奇问他关于炎后事情。”
蚩尤盯着阿珩,“你怎把真容露出来?”
阿珩摸下自己脸颊,“刚才炎帝提到母亲,不知不觉中老是想着年轻时候母亲,大概驻颜花就把容颜变回去。”难怪炎帝心神会那激动,原来错把她当作母亲。
明白她鬓边离花是为而戴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,们当然还经历很多风波,因为她身份太低微,父亲坚决不同意,幸亏赤水氏帮大忙,将听訞写入族谱,听訞才以赤水氏身份嫁给。”炎帝微笑着抚摸过墓碑。
“听訞就像这些山坡上野花,看着柔弱,可不管再大风雨也不能摧毁它们,但却害死她。听訞身体不适合生养孩子,可身为炎帝,必须要有子嗣,她为次又次怀孕,榆罔出生时,她身体终于垮。”炎帝把头靠在妻子墓碑上,低声说:“都说医术冠绝天下,却救不活她,没有救活女娃,也没有治好瑶姬,这个无能医者只能看着她们死在面前。阿嫘,你说听訞会不会怨怪?”
阿珩知道炎帝心神已涣散,竟然把她和母亲搞混,怕刺激他,句话也不敢说。
炎帝喃喃说:“阿嫘,很自私!知道死后会有很多人受苦,但竟然在偷偷地盼着自己快点死,瑶姬死时,真想跟着她走之,这样和听訞就又可以团聚,天下人都以为炎帝哀伤成疾是句夸张托辞,却不知道自从听訞离开,就生病,已经病上千年。”
炎帝握住阿珩手,“自从做炎帝,你就再没和私下通过消息,可瑶姬死后,你却给写信,让不能放任自己悲痛,必须明白自己不仅仅是个女人丈夫,三个女儿父亲,还是天下人炎帝!如何不明白呢?如果不明白,当年不会违背新婚之夜许给听訞誓言,继位做炎帝,也不会年又年撑到今日。可是,阿嫘,真累!这次毒发,甚至暗暗地想,这下你没有办法再用大道理来规劝,是必须要死!阿嫘,你情如兄妹,可因为是炎帝,连个通信都要回避,听訞也因为是炎帝,才早早亡故。这生,自从登基,细细数来,快乐日子竟没有多少,生命太长太长,欢乐却太少太少,太累,想休息,自私地想休息……”
阿珩眼中泪珠滚滚落下,轻声说:“没关系,你休息吧,没有人会怨怪你自私,你已经为神农百姓撑很久。”
她忽看到蚩尤飞奔而来,人未到,灵力已到,把炎帝护持住,四周抽出无数朵白色小花,把炎帝包裹起来,炎帝灵识渐渐平稳,人沉睡过去。
蚩尤问阿珩:“你在和他说什?他现在经受不起大刺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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