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帝微笑地看着夕阳:“你有点像个朋友,不是容貌,而是些小动作。”
阿珩望着夕阳没说话。
“她叫西陵嫘,现在知道她名字人很少,可在三千年前,她曾是大荒最有名女子,被称为西陵奇女子,父王还曾命兄长去求过亲。”
阿珩问:“她答应吗?”
炎帝摇摇头,“没有,如果她答应,也许兄长就是炎帝。”
这多年三国鼎立,太平无事,就是因为炎帝德高望重,天下民心所向,即使雄才伟略如父亲也不敢逆天而行,如果炎帝死……阿珩不敢再想下去。
远处山坡上,夕阳把层林染成金色,阿獙和小鹿正在玩耍,追逃,躲藏间,欢快地鸣叫声传遍山林。
阿珩不知不觉中追着它们步伐,走进那个蓝色山谷,阿獙和小鹿却不知道哪去。
她坐在山坡高处,看着红霞密布西边天空。
夕阳正点点坠落,这是最后美丽安宁。
军万马在怒号奔腾,蚩尤却好似什都没听见,只专注用灵力查探炎帝身体。
炎帝语声无奈而苍凉,“大荒几万年和平安宁就要彻底终结,天下苍生又要陷入连绵不断战乱中。”
蚩尤默默拿开手,炎帝凝视着蚩尤,“你能看在命不久矣份上,原谅这个老头子吗?”
蚩次冷着脸说,“你还没死!”语气虽然仍然不善。却再没提要离开。
炎帝笑道:“打算死前封你为督国大将军,不仅神农国全部军队都归你统领,你还有权驳回炎帝决策。不过,神农国军队分为六支,支是炎帝亲随,只炎帝能调动,另五支则……”炎帝叹口气,“实际上你能不能调动所有军队就要靠自己本事。”他站起来,“去给阿珩配置解药。”
阿珩问:“您妻子是个什样人?”
炎帝笑,有浓浓惆怅,“你们果然是很像。阿嫘在很多年前也问过这个问题,在她之前从没有人关心,在她之后没有人再敢问,你是第二个问这个问题朋友。”
炎帝手放在妻子墓冢上,神色温柔,眉眼间有绵绵不绝相思,
她随手摘两片叶子,放在唇边吹奏着,滴滴溜溜声音在山谷里传开。
有人闻曲而来,坐在不远处,阿珩没有理会,依旧吹着曲子。
曲完毕,她才侧头看向坐在坟茔旁炎帝。
傍晚风大,蓝色花海波又波翻滚着浪花,时起时伏,炎帝身影时而模糊,时而清楚。
阿珩走到炎帝身边坐下。
炎帝走出去,阿珩立即抓住蚩尤胳膊,结结巴巴地问:“炎帝,他、他、他说都是真、真、真吗?他是医术冠绝天下神农氏,怎可能治不好自己?”
蚩尤淡淡说:“他这生为治病救人,研习药性,尝试太多毒物,各种药性在他体内混杂,直在磨损他身体,他这两年应该又尝试不知名毒草,毒草本身毒,他已经解,可毒草引发几千年来郁积在体内毒素,现在是万毒齐发,无药可解。”
“那也有办法,对不对?”
蚩尤低头看着阿珩,轻抚下阿珩头发,沉默地摇摇头。
阿珩猛地放开蚩尤,跑出屋子,抬头望着蓝天,大口大口地吸气,可仍觉得喘不过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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