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静默片刻,忽笑。
——
周小篆是跟在白锦曦身后,路冲出夜总会。看到她满脸通红、泪流满面,周小篆彻底惊呆。
而白锦曦吃大亏,又怎肯跟旁人讲,丢面子?于是她路沉默,脚步敏捷,只有眼泪依旧默默地流着。直至回到后巷警车旁,才实在忍耐不住,将直垂落身侧右臂送到周小篆面前,呜咽着吸吸鼻子:“帮把胳膊装回去……疼死呜呜!”
周小篆大吃惊:“怎弄成这样?”原来是疼哭
这时,他偏头点根烟,吸两口就夹在指间,手垂在沙发侧面,那姿态慵懒又冷酷。
“肯说吗?”他问。
“说是实话。”
他静静地看她会儿。
“那就这呆着吧。”他缓缓起身,走入侧洗手间。
“无法令信服。”他淡淡地说。
——
五分钟后。
这绝对是白锦曦刑警生涯中,最耻辱时刻。
她竟然被他用尼龙绳绑在张椅子上。
在卧榻上,虽然两人是起摔倒,但她半点上风都没有占到——双手都被男人扣住,身体也被他压制,时间动弹不得。
白锦曦呼吸渐渐变得急促。
夏天衣物单薄,她穿还是短袖,能清晰感觉到男人手臂上柔韧肌肉,与她手臂摩擦着。他十指修长而有力,带着微微凉意,紧扣住她手。而他腰身与她紧贴着,大腿也压住她腿。她感觉到他重量和力量,也感觉到他身体温度,以及某种夹杂着烟草味、属于男人气息。
而他脸就在相隔不到尺上方。那是张英俊而模糊脸,她只能看到大致轮廓。然而他眼睛漆黑而锐利,隐隐藏着丝戾气,居高临下逼视着她。男人温热呼吸,就这肆无忌惮地喷在她脸上。
白锦曦脸陡然红,,bao喝:“放开!”
白锦曦看着他关上门,深吸口气。
男人很快就从洗手间出来。
望向房间里第眼,他就怔住。然后伸手打开灯。
室内瞬间透彻明亮。
正中张空荡荡椅子,尼龙绳胡乱扔在地上,人已经跑掉,大门洞开着。
而他在相隔米远沙发坐下,动作沉稳又平静。
白锦曦忍忍,压下心头火气,脑子里也快速盘算着:这顶级包房隔音效果明显太好,他们在里面斗得天翻地覆,外头周小篆却点没听到;周小篆也是个轴,看她这久不出来,也不知道来望眼……
她抬头,再次看着对面男人。
黯淡光线里,这次她看清,他穿着简单衬衫和长裤。衬衫依旧是暗色,身躯高挑颀长。而他轮廓依旧模糊,但脖子直而修长。
看就是心狠手辣主,绝不会对她怜香惜玉。
男人根本不理会她,右手晃,已经多把雪亮小刀。
白锦曦心头寒。下秒,那刀锋已经抵在她脖子上。与刀刃同样锋利,是他眼神,幽黑、迫人,仿佛也浸层霜雪。
“为什查?”他缓缓问。
白锦曦脖子已感觉到轻微刺痛,暗暗咽咽口水,嗓音清脆地答:“好奇而已,也是职责所在。这片是辖区,你神神秘秘,不弄清楚怎放心?”
男人在短暂静默之后,嘴角微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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