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思思说,那个男,有话带给你。”
白锦曦整个人都警惕起来:“什话?”
“挺奇怪话……”周小篆慢吞吞地、小心翼翼地说,“他说:‘如果还有人多管闲事,卸掉胳膊就别想再装回去。’”
“……”
白锦曦终于忍不住爆句粗口。
事实上,也许是因为跟男人没有过亲密肢体接触。刚刚跟徐司白意外靠近那刹那,她竟然条件反射似地想起昨晚,被那个男人全方位压制在身下,几乎寸寸肌肤骨骼相贴那幕,以及烟草、咖啡、男人呼吸混杂在起气味……
她立马收敛心神,将那倒霉催幕从脑海中挥去。
徐司白瞥她眼,移步下处伤口。
然而真是想什来什,手机突然响。屏幕上跳跃得欢脱名字,正是周小篆。
白锦曦立刻站直,冲徐司白笑笑:“接个电话。”摘下手套,快速走入旁玻璃小隔间。
右侧大腿伤痕问。
徐司白就站在她身侧,正将之前分析结论记录到报告里。他神色淡淡扫眼那伤痕,反问:“看不出吗?”
白锦曦摇摇头。
他放下本子和笔,弯腰俯近,仔细观察那伤口。
“这种伤口边缘呈放射状,有皮革状硬化现象……”他低喃道,“这是刺伤……”
“喂,老大!”
白锦曦看眼不远处徐司白,他正抱着双臂,耐心地等待着她。
“怎样?”她压低声音问。
“没。”周小篆叹口气说,“那思思可不是好对付,嘴可紧。在她那儿晃整天,啥也没问出来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?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白锦曦刚要直起身子,转头,却发觉徐司白脸就在离她很近位置。乌黑眼眸,柔软短发,衬得肤色越发白皙。额头有极细汗珠,沿着侧脸缓缓滑入脖子里。
白锦曦愣下。
不仅是脸,为近距离观察伤口,他整个身躯都俯低下来,紧挨着她。她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气息:微微热气,淡淡香皂味,还有法医身上特有那点福尔马林味道和血腥味。
这时,徐司白似乎也注意到她沉默和走神。他转过头,近在咫尺地盯着她,那笔直鼻尖都快擦到她脸。不过,他眼神就跟看具尸体没什差别,平静又冷静。他自然而然地直起身子,问:“怎?”
“没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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