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锦曦也瞪大眼,紧盯他背影。
他站在窗户前,正用手指触碰墙面上半个模糊、不成形脚印。白锦曦不由自主又次注意到他戴着黑色皮手套手,修长、干练又帅气。
白锦曦朝他方向抬抬下巴,问身旁名年轻刑警,声音不大不小:“这家伙是谁?”
那人继续观察墙上划痕,没有回头。
年轻刑警:“哦,是自己人,报案人朋友。”
这时另名民警带着个年轻女人走进来:“白警官,这是报案人思思,笔录做完,你还有什问题可以问她。”
……
“对……他戴着手套。”她回忆起这个细节。
白锦曦点点头,看着她身上遍布淤青和红紫伤痕:“这些都是他弄?”
马小菲含泪点头:“他直在拧、掐。”
“明白。”白锦曦继续低声问,“他有开口讲过话吗?”
戴是薄薄黑色皮手套,白锦曦很少看到有刑警戴这种手套,透着种冷肃而利落味道。
白锦曦又看他眼,先走进卧室里。
——
“关于他样子,你点也没看到?”白锦曦坐在马小菲面前,轻声问。
马小菲含泪摇摇头:“他要闭上眼睛。不敢睁开。而且他戴着面罩。但是……看身材,不认识……”
白锦曦和周小篆同时愣住,看着门口走进来女人。波浪长发、俏丽面容、疲惫神色,不正是有过面之缘思思?而思思也看到他们,似乎不怎意外,勉强扯扯嘴角,笑笑。
白锦曦和周小篆霍然反应过来,同时转头,望向窗边男人。
“思思是马小菲好朋友,也住在附近。”年轻刑警还在解释,“出事后,马小菲第个打电话给她,她就跟这位……韩沉警探,第时间赶到现场。”
然后他话音未落,在场所有刑警、民警,全都抬头看向窗边男人,表情不可谓不讶异。
“韩……沉?”有人出声,“不会是省刑警队那个韩沉吧?”
“没有。”马小菲声音弱得像小动物,“他直没有说话……”
——
白锦曦走出卧室时,神情有点呆,连门口周小篆叫她,都没听见。
周小篆立刻敛声,脸严肃地在后面跟着。队里其他几个刑警,也知道她破案习惯和节奏,下意识全都停下手里动作,抬头看着她。
白锦曦直走到客厅正中,才抬起头环顾周。刚要清清嗓子开口,结果眼就看到刚才那人背影。在这群差不多高傲胖瘦、样貌普通男刑警里,他格外醒目。
白锦曦点点头:“没事。没看到样子,们也会抓到他。”
马小菲再次伸手捂住嘴,脸色发白,泪水不断滚落。
她再次想起那耻辱和恐惧切。在被那个男人拖进卧室,扔在床上,绑住手脚后,她噩梦就开始。男人先是扣住她双手,从正面毫不留情地进入,令她陷入痛苦而迷惘深渊。
而后又命令她转身趴着,从背后又来次。她抬起头,看着不知何时洞开窗外,漆黑城市,冰冷月光,不知何处传来隐隐古钟长鸣,绝望如瀑布般将她吞噬。
最后,她以为切终于结束。男人却忽然命令她再次躺下来,然后他在床边蹲下,开始长时间亲吻她双腿之间。这令她更加难堪和煎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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