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凡和颜耳都沉默几秒钟。
“走。”柯凡低声说。
方绪也就没吭声,三人悄无声息地离开这片溪谷。
有些事,不用说,谁都心知肚明。如果现在报警,救顾然,他们三个强*她事,定会被查出来。但如果死,死也只有顾然而已。
而且那些农民,看着都让人害怕。
他们三个大气也不敢出,躲在相距数十米草丛里,看着这幕。已经十月,半夜山上水冷得像冰。顾然不知道已经泡多久,脸色发青、嘴唇乌紫,人看着像是恍惚,也没有哭,就是发着抖站在齐脖子水里。
她不敢上岸。因为有两个农民拿着柴刀和木棍,守在岸边。她稍稍靠近,“当!”声就有刀砸在岸边岩石上,把她吓退。
“还得多长时间?”有个农民问。
“差不多,这个比之前那个身体差些咯。”另个农民答。
“皮肤好滑呐,就是奶小点。”
对于方绪来说,当年事,就像是场光怪陆离梦。兴奋、龌龊、惊悚、恶心,还有某种彻骨快感。
夜色迷离,美女幽香,还有她哭泣和抵抗,像支兴奋剂,足以唤起每个男人心中兽性。爽,真好爽。连柯凡都说,这是他搞过,最刺激次。
“过几天还来找你。”临走时,颜耳还摸下顾然脸,将衣服丢还给她。三人走出树林时,方绪回头,就见顾然滑坐在地上,林中传出低低啜泣声,她捡起衣服在穿。
“大柯,她不会报警吧?”方绪问。
大柯点根烟,答:“她有那胆子吗?刚才不是跟她说,工作不想要?脸面不想要?们要出事,她跟她那穷光蛋爸妈也别想活。”
他们,也怕。
走出很长段后,三人忍不住都回头。这时就见树影掩映溪流中,顾然已经漂起来。而岸边农民都站起来。其中个用手里木棍,拨拨顾然尸体:“死透。”
……
后来,就是有当地农民报警,发现女人尸体。他们三个始终保持沉默,也没有去看尸体打捞现场。据说尸体被水冲到特别偏僻溪流里,那里地形非常险峻,不仅车开不进去,普通人也走不过去。后
“那你今天晌午还弄两次?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农民们都笑,那憨厚表情就像是在谈论天气和收成。
“卧槽……”颜耳低低骂句,“他们这是要弄死顾然啊。”
方绪听得心头跳,下意识开口:“要不要报警?”
颜耳也笑:“放心,她绝对没那胆子。”说完又狭促地笑:“方绪,回头你再给她砸点钱。软硬兼施,搞不好她以后心甘情愿就从。”
方绪想到今后都有这个女人,供兄弟几个快活,也是怦然心动。点头:“好,这事儿去办。”
没人知道,顾然是在哪里遇到那群农民,又被他们掳走。但有些事,冥冥中仿佛自有注定。第二天,他们三个也加入对顾然搜救团。跟别人不同,他们知道顾然昨晚大致位置,于是就找过去。想要在众人找到她之前,再威逼利诱番,以防万她生事。
结果,直至半夜,才在相距几公里条溪流旁,看到顾然,和那群农民。
顾然在水里,冻得瑟瑟发抖。而农民们,在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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