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笑依旧英俊动人，但锦曦分明看到他眼睛里，极快地闪过有些得意
神色。就好像自己掩藏许久秘密，终于被人发现。可他不仅不紧张，反而因为他们反应，乐在其中。
这样
个狡猾、甚至带着几分恶作剧意味笑，跟他之前表现出温文尔雅成熟稳重性格，是完全不同。然而锦曦心里很清楚，这样细微表情，才是个心理变态者藏不住情绪反应。
他答：“
知道你们这
怀疑，否则不会把连夜带回警局审问。但是确实无法理解，你们为什把这件事跟联系在起？与有过露水情缘女人确有些，但是交往都不深。甚至不记得她们俩具体样貌。今天对警方行为非常失望，因为你们怀疑
个无辜人。今晚跟起小姐她怎样？你们没有把她带回来吧？定吓到她。总之，跟这两宗谋杀案没关系，清者自清，你们随便调查，反正跟这件事没关系。”
韩沉看眼锦曦，锦曦会意，浅浅笑笑，开口：“司徒先生，如果不是你杀。你认为，是什样凶手，杀她们呢？”
司徒熠看着她，也慢慢笑。
“司徒熠。”他答，“复姓司徒，单名火羽白，熠。”
韩沉又循惯例问些基本情况，他都作答，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。
“叶想晴、周似锦分别于上月7号、本月11日被人杀害。你手机通讯录里有她们两人。你跟她们是什关系？”
司徒熠微怔。这个表情看起来着实相当自然，眉头微蹙，瞳仁里也有刹那失神。更令人觉得他这个人温柔如春风般。
“只是普通朋友。”他答，“不知道她们是什原因被人杀？凶手抓到吗？”
凌晨四点，对司徒熠审讯正式开始。
对于韩沉选择这个时间点，锦曦认为：很无耻也很合理，符合优秀刑警贯作风。因为晾人家晚上，这正是人困乏到极点时刻。
然而，司徒熠还是令人刮目相看。
灯光明亮房间里，韩沉和白锦曦在他面前坐下。而他微微笑，尽管神色有些疲惫，但眼神却很清亮，整个人看起来依旧风度翩翩、精神防线完全没有松动痕迹。
“你们好。”他甚至还率先跟他们打招呼。
“不清楚。但是想，杀人无外乎几种原因：仇杀、情杀、经济纠纷。建议你们可以从这些角度调查。说不定会找到她们共同债主。”
锦曦笑意更深：“你还漏样。这个世界上，有些人就是以折磨他人、掠夺生命为乐。说不准她们是被这样人杀。你认为呢？”
司徒熠放在桌面上双手轻轻交握，那眼睛更
韩沉没有搭理他话，笑笑，往椅子里靠，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敲。
“们怀疑是你杀她们。”
锦曦哪想到韩沉审讯风格这峰回路转，下子直入主题。
但这个方式居然是有效，因为司徒熠表情变得很值得人玩味。
他表情很平静。片刻沉默后，甚至还笑。
锦曦抬头，就对上他眼睛。
隽黑、含笑，眉梢眼底都是湛湛温柔。加之容貌确实漂亮，被这样男人注视着，连锦曦都难免心头跳。
真是……妖孽啊。
韩沉审问开始。
“姓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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