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已经测谎不是凶手,韩沉干嘛还要求24小时监视?”另人说。
“嘿,许教授虽然有名,咱俏韩沉那也是出名神探。你知道谁判断才是对?有备无患嘛。”
两人又呆会儿。到底是这些天太过劳累,都有些疲惫,也觉腹中饥饿。其中人便道:“去弄点吃。刚才看门口有两家农家菜馆,不知道还能不能炒
“嗯?”
“如果你相信自己是对,就放手去证明它。不用害怕。”
低沉嗓音,就像这夜色中风,送入她心中。锦曦抿嘴笑:“才没怕呢。喂,你这说,是相信判断?”
“只相信证据。你错也没关系,有。”
“……有这鼓励人吗?要下来,不背……松手啊你……”
锦曦笑眯眯地趴上去,搂住他脖子。韩沉稳稳站起来,背着她继续往前走。
锦曦在他脖子上呵气,他偏头躲开。锦曦从背后也能看出他笑。然后臀上就挨他下,她立马不敢再造次。
“喂韩沉。”她抬头看着天上星星,手在他肩膀上敲啊敲,“你说你以前有没有背过?”
“肯定背过。”
她奇道:“为什?”
韩沉侧头看她眼。
“想以后。”
“以后?”
韩沉看着前方阴暗路,语气很淡:“以后们老,就来警校当老师。你教犯罪心理,教刑侦。倒也不错。”
锦曦停住脚步。
画像,咱们遇到情况却明显复杂得多……”
正念叨着,手却被韩沉拉,站起来。
“走吧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出去走走。”
——
同样晚上,这里是清风沉醉。别处,却是夜色迷离。
司徒熠别墅,位于城市东郊。依山临湖,周围还有些民居,环境十分优雅安静。
现在已经是夜里点多,两名警察打着哈欠,坐在辆黑色轿车里,望着不远处司徒熠家。
“从警局出来,就直呆在里头。”名警察说,“也不知道在干什。”
他慢慢地答:“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”
锦曦噗嗤笑,小声凑到他耳边:“你说谁呢?说你呢,还是说呢?”
“说们两个。”
天上星光闪烁,地上只有道长影。锦曦趴在他肩头,感觉到他脖子上清晰脉搏,慢慢闭上眼睛。
“锦曦。”
韩沉回头看着她。
四目凝视,却都没说话。
锦曦咬着下唇,慢慢笑。
“韩沉,你背吧。”
她思维跳跃如此之快,令韩沉也微怔下,旋即笑。双手从裤兜里抽出来,在她面前蹲下来:“上来。”
——
锦曦没想到,韩沉会带她来省警官大学“散心”。
这里离省厅和韩沉住所都不远,两人开车过来只花十几分钟。校园在夜色中显得很寂静,楼舍中只有稀疏灯火。韩沉出示警官证,门卫就放他们进来。看样子,他似乎经常来这里。
沿着树影斑驳林荫道,两人慢慢地并肩走着。也许是景色太宁静,锦曦心也慢慢沉静下来。总觉得对于这个案子,脑海里有个模糊念头,但又暂时无法将真相拼凑出来。
沉默半天,才发现身旁韩沉,也直没说话。路灯照亮他轮廓,清晰如画。锦曦忍不住问道:“你在想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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