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脸蛋上还有几笔黑,却显得皮肤更加白腻晶莹。清澈眼睛盯着他,大概是因为兴奋,那里头波光流转。
明明还在讨论案情,韩沉却跟鬼使神差般低头,在她唇上轻轻啄。
然后缓缓移开,看着她有些没反应过来表情,他笑。
“讲完。”他低声问,“媳妇儿是怎推理出来?”
锦曦发现他还真是“媳妇儿”、“媳妇儿”叫上瘾,这大个男人,也有幼稚时候啊。斜他眼,拿下他搭在她肩头手,起身走到白板前,拿起笔。
锦曦恍然大悟:“所以你让冷面去查,那附近农舍住户名单?”
韩沉点点头,又道:“第二件事:无论凶手是否是司徒熠,几位死者,都与晶都会所有关。之前,们只筛查会所客户名单。今天让冷面再去查他们职员名单,尤其是临时工名单。”他侧头看着锦曦,嗓音轻淡:“现在,冷面已经查出来。两件事,都落在同个人头上……”
“邵纶。”
“邵纶。”
锦曦几乎是同时跟他说出这个名字。
四目凝视片刻,白锦曦先笑。
“你是怎知道?”
经过跟韩沉块梳理,现在她面前可摆满犯罪心理学证据,指向凶手。可韩沉是怎知道?
韩沉抄手倚在桌前,看着她:“说过,只认证据。即使司徒熠百分之百符合画像——”他语气顿:“他符合,也只是画像而已。不能就此判定他是凶手,也不能排除存在其他嫌疑人可能。而测谎之后,这种可能性增大。”
锦曦眨眨眼。
又转头看着他,倒是得意地笑:“那就给你讲讲吧。”
韩沉也笑,修长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啊敲。
锦曦敛笑,提笔在白板上写第个词:情绪。
“这是迄今为止最大悖论。”她说,“如果凶手是司徒熠,审讯已经证实,他是个非常冲动易怒人,情绪波动很大。既然四个月前,被警方请回警局趟,都能导致他改变作案模式、公开挑衅警察;那这次们把他当成嫌疑人盘问天夜,必然会造成他
韩沉看她眼,唇角微勾,伸手揽住她肩膀:“所以,邵纶现在是第二个重要嫌疑人。已经让当地刑警队先出动,立刻控制他住所。”
锦曦点点头:“很好。”
韩沉又说:“另外,冷面还查出件事——之前们想找他回来问话,花些时间,当时是说他改变住所。现在清楚,几个月前,他把父母留下房子卖掉。那套房子市价超过百万。”
锦曦眼睛亮,抬眸看着他:“难怪……”
韩沉也看着她,点点头。
真是……什叫做“他符合,也只是画像而已”?
不过,她发现韩沉真无论何时,都十分理性。
“昨晚案件发生后,就按这两种可能性继续追查。”他说。
“等等!”锦曦插句,“你让冷面去查什?”她想起之前看到两人耳语那幕。
韩沉眼中闪过浅浅笑:“查两件事。第,如果凶手不是司徒熠,他必然也对别墅周围环境很熟悉,才能实施昨晚系列犯罪。之前得出过结论:凶手要拥有独栋别墅,要居住在郊区偏僻房屋里。而别墅附近山区那些农舍,就符合条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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