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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两点钟,主办公楼里黑灯瞎火,个人都没有。韩沉和苏眠冷着脸,领着唠叨走入间审讯室,然后打开灯,副连夜严审姿态。
唠叨坐下,就按耐不住,激动又忐忑地望着他俩:“怎样怎样?刚才演得
唠叨却摇头:“还没有。看过那多指纹,脑子里装那多,时间想不起来。”他霍然抬头望着韩沉:“再给点时间,两天!不,天!天也许就能完成对比,确定指纹主人!”
大家你看看,看看你,又都没说话。
直沉默着徐司白,忽然开口:“他讲也有可能。”大伙儿都望向他,就见他脸色平淡地说道:“脑子里,也装无数具尸体照片。有时候看到相同手法和创伤,会觉得似曾相识。确需要点时间,才能完成对比。”
唠叨猛点头:“徐法医!你太好,你懂!们专业不同,但是是相通!很相通!”
韩沉转头看看徐司白,又看看他,英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。
白天复原指纹时候,没往深里想,也还没用电脑做对比。但是晚上在宿舍睡着睡着,脑子里全是那半枚指纹,突然就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,对!定是看到过某个人指纹。时激动就睡不着……”
所有人都愣住。
小篆到底还是盼着他不是杀手,最先开口:“所以你是不是来偷指纹?而是来加班?”
唠叨猛点头。
两人全看着韩沉,苏眠也转头看着他。
“锦曦,带唠叨去队里审讯室。”他说,“把整件事弄清楚。冷面人呢?”
大伙儿都抬头四处看看,没发现冷面身影。小篆“哦”声答:“你下午不是让他去帮刑警审外省人吗?他外出,还没回来,应该是连夜在查。”
韩沉点点头:“他回来让他马上来找。小篆,你今晚守在这里,保护指纹。”又转头看着徐司白和许湳柏:“教授,徐法医,今晚事,还需要详查。之前瞒着你们实属无奈,不要介意。唠叨是不是杀手,们定会查清楚。水落石出前,这件事还请保密。”
徐司白淡淡点点头,转身就朝门外走去。许湳柏也点头:“有什需要帮忙就说。”拍拍苏眠肩膀,也走。
韩沉和苏眠这才转头看着唠叨:“走吧,去审讯室。”小篆探头探脑,确认门外人都走远,才朝他们比个“ok”手势,坐到指纹鉴定区,往椅子里靠,专心地蹲守起来。
韩沉静默片刻,看着他手里手电:“那为什不开灯?偷偷摸摸?”他语气听不出喜怒,但却下子指出要害。
唠叨简直委屈得不行:“因为怕吵到你们啊,大半夜把灯都打开,你们还以为出什事儿啊,所以就拿个手电来……”
小篆显然有心维护他,听他解释,神色也放松不少,劈头盖脸地骂道:“你这个蠢猪!搞得这鬼鬼祟祟干什?”
韩沉静默不语,苏眠也副不知说什好表情。显然是对唠叨话半信半疑,但情绪上又不愿意相信他是杀手。
这时许湳柏望着唠叨,语气平和地开口:“整件事大致听清楚。唠叨,那你是否验出,那枚指纹是谁?如果你找到答案,不就能证明你清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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