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也没有多问，而是说：“大娘，
们本来想明天进山看花，请你带路
。那你什
时候回来？马上天黑
，你注意安全。”
孙大娘
拍脑门儿，脸上笑容却更盛，说：“哎呦姑娘，忘答应过你。真是对不住。但是呢，大娘今天接个活。跟你讲啊，今天白天，在村子外边，遇到个长得非常俊年轻人。那家伙，白白，高高，眉眼跟画似。他还特别有礼貌，讲话温温和和。那个小伙子啊，明天也想进山，已经给钱，请当导游呢。你只能等大娘回来，后天再带你进山啊。”
槿知点头。孙大娘要挣钱，她当然不能拦着。不过有点奇怪，这偏僻地方，原来也有别人来。也许是驴友吧。只能明天告诉聂初鸿他们，改天再去。
孙大娘想起今天遇到那人情景，仍然记忆犹新。
她记得那年轻人，明明俊俏斯文，却跟个上年纪大老爷们似，背着双手，站在面
聂初鸿停步，在他床沿边坐下，但是依旧没出声。
顾霁生转头，望着窗外夕阳中原野。
“以前她每次有信来，你那天都会显得特别高兴。到花开吧，就定要去摘些，做成画给她。既然喜欢，你就好好追。他们要在这里留个星期，你好歹也有点男人魅力，使出浑身解数，让她看到你，让她感觉你，让她离不开你。不然，她如果以后不为你留下来，你怎办？既然难得喜欢上，这样人，不是经常可以遇到。”
聂初鸿听会儿，反倒笑。
“说起追女人，你倒是套套。”他说，“自己会拿主意。”顿顿，又说：“喜欢女人，也不舍得错过。”
还要上药伺候。”说完他就起身，朝屋子里走去。
——
又商定些细节，槿知就跟着小杰回家。庄冲也头钻进聂初鸿房间，继续打游戏。聂初鸿走到顾霁生呆着屋子里，进门，就见他坐在窗边，端着杯热茶，依旧是平日倨傲又慵懒样子。
聂初鸿走到他身旁坐下，抬眸看着他，却笑：“看得出你喜欢他们，干嘛还总是气别人？”
顾霁生端起茶喝小口，淡淡答：“谁说喜欢他们？”
两人都安静会儿。聂初鸿问：“你呢？以前遇到过喜欢女人没有？”
“哪有那好运气。”他语气里，终于也有丝落寞，“没谈过恋爱。”
——
槿知和小杰刚跨进家门，就见桌上摆好热腾腾饭菜，孙大娘满脸都是笑容，正在解围裙：“回来啦！谢姑娘，你和小杰慢慢吃，已经吃过。”说完又把头发重新绑遍，提起自己平时常用布兜：“要出门趟，可能明天才能回来。小杰，你听姐姐和老师话。”
小杰“哦”声。槿知却有点意外，这都傍晚，深山老林，家家户户都早早熄灯，孙大娘连夜出去干什。
聂初鸿也不与他争辩，拍拍他肩膀，起身说：“明天陪她进山，你看好孩子，不要乱发脾气。”
顾霁生却放下茶杯：“站住。”
聂初鸿双手插在裤兜里，转身看着他。
顾霁生长长地叹口气：“你是真喜欢她？”
聂初鸿沉默阵，没答，转头就要往外走。顾霁生眉头挑：“看来是真喜欢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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