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是有理，但木寒夏看着他微红又泛白
脸，心想他到底醉没醉啊。
他看她
眼，把毛巾丢到边，转身走到沙发坐下，阖上眼。
木寒夏问：“程薇薇还在包厢呢，你不回去啊？”
他淡道：“她在就在，
又不是陪酒。”
木寒夏忍不住笑
，看他脸色似乎真不太好，就走到饮水机旁，想给他倒杯热水。就在这时，听到他开口：“为什
不接受他？”
他双手插在裤兜里，看着他们。不，准确地说是看着她。此处灯光浅淡，映得他脸也多几分清冷。
木寒夏看着他眼睛，脑海里只冒出个念头：这里离包厢很远，他为什也来这头？
然而工科男还热切地凝视着她。木寒夏移回目光，看着眼前人，十分歉意地说：“谢谢你，对不起。”
……
工科男失望透顶地走。周围恢复宁静，
木寒夏冲他微微笑。
“寒夏，你在这儿啊，怎不进去？”
“透透气。”
“哦。”这同事是典型工科男，站到她身边，起看着星空，欲言又止。
“寒夏，你现在有男朋友吗？”他连耳根都红。
5%。师哥，怎感谢？”
“你要怎感谢？要不把风臣这季新产品，都送套给你？”
“就这样？师哥你还真会打如意算盘，又省钱，还给你们做活广告是不是？”
“呵……”
……
木寒夏看着杯中不断满上来水，水面荡漾映着破碎而柔亮灯光。而她心竟在这刻寂静无比，寂静得就像有什
木寒夏心无端端地怦怦直跳，竟像极头顶那两点零落星光，又亮又冷，无声跳耀。她转身，重新推开那扇门，却发现林莫臣已经不见踪影。
她以为他是不是回包厢里，刚往里走几步，却见左手边个小间门虚掩着，灯光透出来，里面传来有人呕吐声音。
她探头看，就望见林莫臣背影。他双手撑在房间洗手台上，低着头，脸色苍白。
这是个休息间，而不是ktv包房。木寒夏连忙推门进去，走到他身旁：“你怎这样？不能喝就少喝点啊？”
林莫臣即使不胜酒力，举止也是优雅得体。他从旁边拿块毛巾，轻轻擦下嘴角，然后淡道：“确不擅长喝酒。但国内讲究就是酒文化，无论公私场合。对于自己下属，如果还不真心相待，怎让他们心甘情愿跟着卖命？”
木寒夏心里咯噔下。她高中时，也被几个人表白过。但这几年，几乎没有过。莫名地，她也紧张起来：“啊？”
“挺喜欢你，你有没有可能考虑……”工科男声音很低但也很认真。
木寒夏脸都涨红。平心而论，这个男同事真挺好，名校毕业，能力又强，为人踏实温和。她之前其实从没想过，这样人，会对自己表白。
她转头看着他，刚想开口，眼却瞥见两人身后那道玻璃门后，不知何时多道人影。
林莫臣。
木寒夏起身出去上厕所。
——
屋外，星光灿烂。
木寒夏倚在外面走廊上，正吹着冷风，有人走过来。
她回过头，是设计部位男同事。二十五六岁年纪，高高瘦瘦斯斯文文，喝得脸有点红。那双眼更是闪亮亮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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