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寒夏下定决心,要好好帮他,带他。他也许没有太多经验,但是他聪明,也有股狠劲儿,虽然有时候爱耍小聪明,从他那双眼睛,却可以看出,他本性是纯直。这样个人,木寒夏希望看到他将来在商场里,不要吃亏,要活得顺利精彩。
——
接下来十几天,“悦家”进入紧张筹备期,木寒夏所有精力都放在这上头。
林莫臣却在那晚之后,没有再出现过。
陆樟被木寒夏耳提面命着,全程跟着跑新商场策划和建设。但他懒劲儿还是很顽固,个星期,顶多来个三四天,好像不迟到早退旷工,就不舒服。木寒夏现在跟他熟,骂他教训他也很顺口。他自然不以为意。但下面人,其实已经很受宠若惊——几时看到大少爷这服帖勤快过啊,每周只旷工两天啊!
师父,更是咱们方宜最宝贵朵花。整个北京城高富帅,那不是任你挑啊。哎,想起来,有个朋友,跟你样,也是美国回来,27、8岁。长相呢,那比是比不上。但是高和富都占。你要是有兴趣,咱们约出来见见?”
木寒夏抄手坐着,不搭腔。
陆樟见状,笑得更欢,说:“再不济,咱们集团内部比武招亲也成啊。对,住宅地产事业部那边,有几个单身高级工程师,都是身书呆子气,人老实,挣得也多,单纯得很。到师父您手里,那还不是任您拿捏摧残?实在不行……”他露出忍痛割爱表情:“咱家冯楠也行啊!虽然对您来说嫩点,但是机灵又干练,而且还是人。将来调·教好,那也是您手中匹活泼听话小野马啊……”
木寒夏实在是听不下去,抓起桌上纸巾盒就砸向他:“出去!”可偏偏他还伸手捞,接得很准,然后还往空中抛两圈,这才丢到旁,起身往门外走去。
边走,还边贱贱地笑道:“师父,春心被说动吧?这样不好、不好……”
陆樟其实也不是有什来不理由。但他懒散逍遥惯。他个人住在市中心套大房子里,以往就三天两头约狐朋狗友打游戏、泡吧、玩耍。要他完全改头换面积极向上,他还真有点不适应。而且要是每每木寒夏叫就到,他在朋友面前,也有点没面子。
而对于木寒夏来说,忙碌,成最好生活和心情调节方式—
他走,屋内终于消停下来。木寒夏低头又看会儿文件,忽然笑出来。
昨晚林莫臣出现,还有他那些话,确令她整晚情绪都不太好。他平静说出自己心意后,就挂电话。留下木寒夏对着手机,发好会儿呆。那并不是次愉快通话,她几乎是条件反射,次次地逼退他。而他中间也说狠话,但更多时候是沉默。
……
陆樟这闹,却让她心头阴霾扫而光。她本就是性格明快之人,这些年下来,处事更果断洒脱。可在林莫臣这个人这件事上,却活得越来越像二十出头、情绪用事自己。当下决定,干脆把他丢到旁,暂时不去想,不去管。
转念又想到陆樟。其实初来乍到时,她也做好这大少爷极为难缠准备,可这些天相处下来,才发现陆樟骨子里其实是个很温暖单纯人。就像他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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