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她
错觉，他声音似乎变得格外温柔。
她想，前几天才对张梓说过，她感觉到只有痛，没有甜。
可现在，心里怎
涌起
丝阵痛后甜意呢？
她拿出手机，想翻到他号码。可是她醉，总是找不到。正恍惚间，似乎听到哪里传来手机铃响声音。她习惯性按下接听键，把手机放到耳边。
“喂……”
“喂。”低沉，熟悉嗓音传来。木寒夏眼泪下子冒出来，可又笑：“林莫臣……”
木寒夏注视着室迷离光，答：“不好不坏吧。他这几年是不是遭受过什挫折？”
何静抬手捂住还在发疼额头说：“嗯……
听还在乐雅朋友说过，他前几年好像被人整过。好像是得罪过北京来大开发商，不过都是传言而已。后来他就没做店总。”
木寒夏感觉自己太阳穴轻轻跳下。曾经孟刚对她那些暧昧和强迫，还有那晚，温暖男式西装，安静轿车，蜿蜒通往贫民窟路，仿佛浮光掠影般闪过脑海里。
“北京来开发商？”她问。
何静“唔”声说：“也不太清楚。但是好像听说后来孟刚给人下跪，还是当着很多人面。所以才传得那开。活该！”
住在起。”
何静：“不，可是……”
“不什不？”木寒夏捶她下，“你不是说，也想过要走不样路吗？曾经有人，改变人生，把从营业员生活，带到另个完全不同，他世界里。更好世界里。现在有能力，改变不更多人际遇，但是可以带你去。重新开始，阿静，明天开始，就当你人生翻盘重新开始。相信，相信们两个人可以，好吗？”
何静眼泪下子出来，可她内心，更加震动无声。她忽抱住木寒夏，说：“对不起，阿夏。”
木寒夏失笑：“你有什对不起？”
电话那头林莫臣沉默秒钟。
“你哭？”他问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她答，“在笑。”
林莫臣嗓音更沉：“你喝酒？”
“嗯。”她嗓音突然沉静下来，“林莫臣，问你件事。”
木寒夏抬起头，看着窗玻璃上模糊光，她沉默好会儿，才问何静：“时间不早，去床上睡吗？”
何静摇摇头，撑着墙站起来：“在店里忙大半天，臭死，去冲个澡再睡。你先去睡吧。”
木寒夏看她情况还好，盯着她进洗手间，这才起身进房，脱衣服躺进被子里。
她酒量本就不如何静，此刻后劲上来，意识很快有些不清。可脑子里某块地方，似乎又格外执拗地清醒着。她脑海里直浮现林莫臣样子，许是酒精作用，她想着何静刚才话，孟刚给那人下跪才被饶过，她就觉得特别难受，胸口滞涩难受。
她擦着眼泪。
“不是……给你添麻烦。知道这样很拖累……”
“什话，你才多重个？根本连根手指都拖不动好？”
何静又哭又笑。
两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，不喝酒，慢慢喝水，发呆。木寒夏说：“今天见到孟刚。”
“孟刚？”何静说，“从乐雅辞职后，已经很久没见过他。那个混蛋，他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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