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”
林莫臣只手撑在车门上,手指抵着下巴,过阵,问:“你这次回来,到底是为什事?”
木寒夏怔住。安静会儿,才答:“等合适时候,跟你详说。”
她转头望着他,却见他脸色平静地看着窗外,答:“好。”
“够。”他在她耳边轻声说,“这就够。”木寒夏低头不语,他声音里却明显有笑意。这深时分,护城河边并没有别人。他拉着她,竟将她扣在石块堆砌墙壁上,低头吻着,问着:“Summer,你赌输,要叫什?”木寒夏想推开他不理,他却越吻越深,头也埋在她衣领里,低声哄道:“以前就没叫过,现在叫声,让心里也满足次……”
木寒夏都被他亲笑:“你是堂堂风臣董事长,怎能这样……松开啊。”
两人就这样站在夜色流水旁,耳鬓厮磨、浅笑低语。六年,木寒夏竟头次体会到这样甜蜜爱恋感觉。他黑发在夜色里柔软微凉,他眼睛里映着模糊她。这刻,真真正正像回到从前,两个人心无隔阂地靠近着。
——
夜色已经很深。
想起他刚才不由分说打断陆樟电话,到底有些不满,说:“你刚才干嘛挂电话?”
林莫臣答:“你说呢?”
木寒夏静瞬,问:“醋?”
他答:“嗯。”
木寒夏看着路灯下两人影子,说:“那你也不能挂电话。”
林莫臣载着木寒夏,在回去路上。她脸颊还有些绯红,而林莫臣得到赢来赌注,眼中始终噙着笑——虽然只是在他怀里,很轻很细声。
渐渐,已经可以望见两人各自住建筑。
林莫臣忽然开口:“今晚去家?”
木寒夏心里咯噔下,因为刚才亲昵,她身体确也还在发烫。她垂眸答:“不去,晚上还有工作。”这是实话。
林莫臣静会儿,笑:“什工作,这重要?”
他看着她,不答。于是木寒夏知道,他哪里会是肯听女人话男人。她静下,倒是笑:“以前从来没见过你吃过醋。”
他也笑:“以前你整颗心都扑在身上,哪里还有别人?”
他嗓音在夜色里低沉微哑,木寒夏怔,过会儿说:“心里爱情那块位置,除你,也没有过别人。”
他在她身后没说话。
又走两步,他突然抱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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