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到后半夜,他才终于放过她。但即使说好要睡,林莫臣还是将她整个抱在怀里。让她躺在自己手臂上,另只手圈住她腰,甚至腿还压着她。以前他从不会这样。木寒夏人早已软,有气无力地说:“你别这样,这样睡不舒服。”
他答:“很舒服。你慢慢习惯就好。”
木寒夏:“……”只觉得记忆中那个霸道毒舌男人,隐隐有复苏势头。她无奈,只得随他去。只是虽说睡觉,他还是直低头,亲着她头发和后颈。但木寒夏当真不太舒服,身体里隐隐胀痛,腿……因为刚才他些举动,现在也酸得不行。她伸手自己揉揉,他察觉,问:“怎?”
“腿有点酸。没事。”
过几秒钟,就感觉到他手覆盖到她大腿上,轻轻揉·捏着。那柔软有力指腹,明明就是有意,令木寒夏又有异样感觉。
冲动和急切。没想到有天,“急切”这个词,也会用在城府老练他身上。
她也忆起曾经,那些被她掩埋在记忆深处曾经。两人亲密时,二十六岁他,总是主导性很强,主导着床上切,主导着她。他还很有心机,也很放得开,无论各种姿势。他老是观察她折腾她,两人中,她总是最先丢盔弃甲,甚至被弄得求饶那个。现在看着他势头,怎跟几年前,似乎没有什变化呢?
“喂……你别……”她出声。
“别什?”
“别太过……明天还要上班。”这话说出口,她微微有些窘。
“你还是别揉。”她推开他手。
林莫臣笑下,手停着不动。木寒夏被他这满怀抱着,硌着他骨头,其实也是不太舒服。但躺没多久,困意就袭上心头。可是迷迷糊糊间,始终感觉到他在亲自己,亲头发,亲脸颊,后来干脆又把她扳过去
林莫臣抬头看着她:“你明天还想上班?”
木寒夏哭笑不得,伸手推他,可在他怀里,连声音都是破碎:“那反悔,要走。”林莫臣直接把她压住,吻得更凶。
时隔多年,他再次进入她身体,只觉得哪处都是紧窒,微微干涩,与她柔滑如绸缎般身体,形成鲜明对比。但这更令他心中怜惜。他点点地进,寸寸地爱~抚,木寒夏把头埋在他胸口,轻轻呻~吟出声。当身体撞击刹那,她却忽然体会到身体深处某处沉寂湖,被重重搅动感觉。连灵魂,仿佛都随之震。霎时间,竟有放开切去拥抱他冲动。什都不重要,那光鲜亮丽职业生涯不重要,费尽心思筹划商业计划也不重要。只有他,这温柔而固执地拥抱着她。他眼睛在灯下暗沉如火,他怀抱滚烫而安稳。她只想拥抱着他,隔着千山万水,终于拥抱着曾经走失爱人。她是多想就这跟他白头到老,他可知道没有别人,他对她那坏,他对她那好。他见证她所有青涩和懵懂,他步步把她从泥泞尘世里,带进他商业帝国。他曾经主宰过她生命,现在他却放下所有傲气,只为等她回头。
“爱你。”共同跃至巅峰时,他在她耳边哑着嗓子说。木寒夏抚摸着他背上汗水,眼泪慢慢溢出来,她还没说话,他又已低头,狠狠地发泄般地吻着她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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